前停下。
驴车就放在这没事。老婆婆抖着手打开门,指着院子里的一角,都在那,我去拿铲子来给你们挖。
谢韵仪跟进去看一眼,三间屋子的小院,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一边种着菜,另一边是一颗不大的母树,母树下种着凤仙花。
门都关着,院子里寂静无声,谢韵仪问:你一个人住啊?
老婆婆嗯了声:孩子们各自嫁娶后,我跟妻子就两人单住在这里。十年前我妻子去了母树的怀抱,就埋在这颗母树下。我不想离开她。
林染听得脊背一凉,抬在门槛上的脚,顿了半晌才放下。
谢韵仪却像是听着寻常唠嗑的话,对着母树说了声:打扰啦。
然后,神色不变的接过老婆婆递过来的铲子,开始挖凤仙花。
林染默默地走过去帮忙,她力气大,几铲子下去就挖上来一棵:你先给钱,一会咱俩一起拿出去。
要给你留下两颗,留着做种么?谢韵仪问老婆婆。
不用,去年的种子一样好活,我去给你们拿。
林染挖出来二十二棵,算上之前的三颗一共二十五株,加上种子,应该付一百三十五文。
谢韵仪拿一钱银子给她,又数出三十五文。
老婆婆高兴的收下。
等林染和谢韵仪将凤仙花都搬上车,她招招手,叫住她们,慢慢的走到院门口:你们要是还想要凤仙花,可以去玉泉山的西边。从小河村那边上去,走不了多远,山坡上就有一大片。
谢韵仪抓一把铜板送给她,笑道:谢谢你。
老婆婆连连摆手,笑眯眯道:不要你的钱,那边住的人都知道。
她目送着两个小姑娘走远,直到完全看不到她们的背影,才关上门,慢吞吞的走回房间。
她和妻子成亲那年起,妻子就年年种凤仙花,给她染指甲。
最开始的凤仙花苗,就是妻子大老远,从玉泉山上挖来的呢。
驴车走出小巷子,谢韵仪问林染:凤仙花能做什么?
林染整理下凤仙花,收五株进空间,漫不经心的回她:除了染指甲,还能做什么?
阿染的身体,处处都长在我心坎上
谢韵仪嘁了声,她才不信呢!
她才不信林染会染指甲,也不可能是买来给她染指甲的。
小栗子才走到文昌巷,一个小身影风一样的跑过来。
易天赐开心的看向两人:你们回来啦!
林染顿了顿,从衣兜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她:你以后出去买什么,回来自己开门。
易天赐摇摇头:我不用钥匙的。我喊两声,没人应,我就知道你们出门了。
谢韵仪跳下车,从林染手里拿过钥匙,直接塞易天赐手上,嫌弃道:避什么嫌?明天出去,再买把锁,锁上我跟阿染住的房间就是了。你再在门口大喊大叫,吵到了读书的学生,邻居该来家里骂人了。
易天赐这才笑眯眯的收下了钥匙,她挽着谢韵仪的胳膊,期待的问:以后家里大门的钥匙,都会给我一把吧?
看情况吧。谢韵仪抬着下巴,不置可否。
易天赐开心地甩着钥匙,那阿清姐姐多买几把钥匙吧,把柳树村家里,不想让我看到的房间,都锁起来。院子里和厨屋,应该没有什么秘密吧?呃我是不是要求太多了?
别说得这么可怜!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来了。谢韵仪哼声,你本来就是家里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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