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就是你!”
“彳亍口巴。”松汛心如死灰。
她们老实人虽然不惹事但也怕事。
“而且你当时还没说对不起。”
松汛乖乖道歉:“对不起,猫妖大人。”
话落,猫妖的手上就幻化出一把铁锤,并冲她展露一抹阴恻恻的微笑,“果然是你,受死吧你个姓松的!”
松汛:“等等……”
她恍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件事,但那是误会,她并没有踩到幼猫,是她左脚绊右脚把自己绊倒了,幼猫受到惊吓一溜烟就蹿走了。
猫妖的铁锤已经朝她砸了过来。
接下来她连同着彻底疯狂的猫妖大人出演了一场“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的供路人们取乐的狗血戏码。
提问:救命,被古怪猫妖追着打怎么办,急!
松汛从噩梦中惊醒。
她怀疑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决定现在就起来去找驱鬼师傅,不然某一天她不变成人民碎片也可能精神失常。
这样想着,松汛一扭头却注意到有一道身影静静地坐在她的床边,她定睛一看,发现不是幻觉。
松汛淡定地想,这可能是梦中梦。
她能感受到对方一直注视着她,一道阴冷的、仿佛非人生物的注目。
尽管松汛的母亲早亡,家里只住了她一个人,但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她还是非常诚恳地说:“我家住在十一楼,如果您是爬窗进来的话,我建议您离开的时候走大门。”
夜色寂静,一些纤柔黏冷的触手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松汛掩盖在被子下的双腿,半透明的吸盘贴合在裸露的皮肤上。
松汛浅促地惊呼一声。
这个世界果然不正常,这是某些人最喜欢的人外设定吧一定是。
月光落进室内,她看到一双浅茶色的瞳仁。
梦里神秘的年轻女生缓缓靠近她,跪坐在床上,苍白的脸庞上缓慢扬起淡笑,温情款款地捧起她的手,告诉她:“现在不是梦中梦,不过刚刚你确实是在做梦,是我特意为你编织的一场梦境,为的就是帮助你记起十年前的那件往事。”
松汛轻轻地说:“不好意思猫妖大人,要不你狠狠踩我几脚吧,实在不行揍我一顿也可以。”顿了顿,她双手合十,“请不要再为我编织梦境了好嘛,谢谢您。”
“我不是那只幼猫。”
“”松汛歪头,表情疑惑。
对面的女生学着她歪头。
“那你是它的亲朋好友吗?我可以解释的,我没有踩到它。”松汛同学试图解除误会。
年轻女生似笑非笑,“不是。”
“……哈”
“那只幼猫可是我的猎物,结果被你给吓跑了,你说说,你这算不算对不起我?”细长冰冷的手指抚上松汛的脸侧。
昼绿偶尔、只是偶尔会想起这位她第一个讨厌的人类,想起她弯弯的眼睛,想起她在阳光下微微泛红的脸颊,想起她笑起来会露出的有点尖尖的犬齿。
“欸,和我有关系吗?”
昼绿浅浅笑着说:“当然有。”
松汛:oo
听了半天墙角的梅茯飘了出来,本就很冷的房间现在更是仿佛到了零下几度。
“你似乎很擅长将责任转移到别人身上嘛,这跟松汛有什么关系?归根到底不就是你没有能力把握住你的猎物吗,既然它逃走了那就说明它不属于你。”
她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条蓝宝石耳环,说话的时候耳饰也摇摇晃晃的,配着淡蓝色的眼影,衬得她有气色了许多。
浮于表面的笑意渐渐淡了,昼绿看着她,语调轻柔:“我知道你,你以前是松汛的朋友对不对,可现在你已经死了,人鬼殊途你这么缠着松汛不太好吧。”
话落,房间陷入寂静。
见没人理她,昼绿一秒戏精上身,扯住松汛的睡衣袖子张嘴就说:“老婆你说句话啊老婆,是不是这样?”
难怪可以如此丝滑地从暴躁猫妖变到病娇人外,原来是演戏老祖,看起来可以玩各种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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