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易感期来了。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季空青,姜随瞬间得出了结论。
不行,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姜随是第一次面对突发易感期的乾元,即便是她,也不免乱了阵脚,只想赶紧远离。
姜随转身,扶着桌子想离开。
谁知刚一转身,她的手就被人拉住。
那人的手用力一拉,姜随一时不差的被她拉上了床,倒进了她的怀里。
“季空青,你做什么?”姜随瞪大双眼,用手推搡着季空青。
季空青现在已经被易感期冲昏了头脑,乾元的本能让她下意识的埋进姜随的颈窝,努力寻找着花香的源头。
“好香,殿下,你好香。”
季空青的声音温柔又眷恋,和平日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同,打在姜随的耳壁,激起一阵酥麻。
姜随的心陷下去一块,随之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发烫起来,瞬间顿感不妙。
这两个月她都是用抑制丸压抑住了雨露期,尤其是半个月前,她的雨露期来势汹汹,硬是吃了好几颗才压下去,现在季空青这么一搅,她完全要绷不住了。
压抑许久的栀子花从她的契口奔涌而出,瞬间和季空青的檀香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姜随信香溢出的那一刻,季空青呼吸急促
姜随信香溢出的那一刻,季空青呼吸急促,再次睁开眼,眼球都带上一丝猩红。
姜随迷离间和季空青对视,瞬间清醒过来,张嘴用力咬了季空青一口。
“嘶!”季空青的眼神清醒了一些,推开姜随,拉起被子包裹住自己,用力摇头,问姜随,“殿下,我这是到易感期了,你快出去。”
姜随靠在床的另一头,摇头:“本宫被你勾的进入了雨露期,现在怎么出去?一旦有外面的乾元闻到我的信香,是会发狂的。”
“我明白了。”季空青努力克制着身体深处的翻涌,屏息凝神,反手从系统药店中兑换出一支蓝色的注射器。
她撸起袖子,快速将里面的蓝色液体注射进自己的身体,这是她这两天解锁的抑制类药物,可以缓解乾元在易感期的症状。
“你给自己打了什么?”姜随痛苦的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撑不住。
“是抑制乾元易感期症状的药物,”季空青看着姜随,“我这里还有给坤泽使用的药,殿下,我马上就给你注射。”
姜随没同意,也没反对,而是先问:“你这药有用吗?”
“有用。”季空青的眼神都清明了许多,面对姜随来势汹汹的信香,她也能保持清醒。
姜随显然也发现季空青不迷糊了,她主动凑过来:“那你来咬本宫。”
“什么?”季空青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随无奈闭眼:“本宫的雨露期压抑太多年了,早已出现紊乱又耐药的情况。”
“你给本宫注射完,这次能压抑下去,下次的情潮只会更猛,所以既然你现在清醒了,那便来咬本宫,本宫需要你。”
姜随还是第一次和季空青说她需要她,她有些意外。
“还愣着干嘛?”姜随瞪了季空青一眼,“像第一次那样做便可,别做多余的事。”
“是。”季空青想到了第一次不太美好的罚跪回忆,撇了撇嘴,赶紧上前咬住了姜随的契口,注入信香进去。
她最近上了不少生理相关课,这次临时结契她找准了位置,不像上次那般乱咬乱啃,结束后,姜随的契口也没有手上,反而让姜随感觉到了舒服。
姜随短暂恢复后,想起了这茬:“你怎么突然这么熟练了?你不会是找其他人试过了吧?”
姜随的脸色有些难看:“你这两三个月的易感期是怎么度过的?”
季空青无语翻白眼:“殿下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的,每天监视我的人知道我每天都接触了谁,我找谁练啊!我只是最近看了不少书而已。”
“书?”姜随像是想到了什么,脸突然红了一下,“你怎么……。”
“我怎么了?”季空青不知道姜随想歪了。
姜随摇头,有些无语和嫌弃:“没什么。就是觉得乾元果然都一个样。”
“什么啊,什么一个样?”季空青满脸不解,“我和那个沈秋实可不一样,你不要把我和她混为一谈啊!”
姜随没说话,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衫说:“本宫先回府了,你尽快跟上来,本宫的雨露期没那么容易结束。”
季空青一脸莫名的看着姜随离开。
等她走后,她去病房看了一下众人的情况,确认没有其他状况后,她吩咐卓晚秋有事去公主府通知她,便乘着马车回了公主府。
……
季空青陪姜随度过雨露期的这三天,她治好五人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姜宇气得险些咬碎了自己的后槽牙:“什么?她一连治好了五个人,这不就是说她也能治好叶初荷那个废物了!”
王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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