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去学的?”
“……有可能。”
出了绿湖社区,嬴婥从床上坐起来,走出房间,去找嬴妗越。
嬴妗越在楼顶天台和其她人聊天。
“阿佑,和阿娠聊完了?”看到嬴婥探头,嬴妗越就朝她招手,“来喝茶。”
嬴婥走过去,说:“我有事想和你说。”
旁边的文姝、姚姹和姁竖起耳朵,什么事还要单独说?
嬴妗越笑着起身:“那我们去楼下说。”
就在她们走向楼下时,一声响亮的狼嚎贯穿天际。
“嗷呜——!”
两人的动作顿住,都朝声音传来的森林深处看去。
随后,更多狼嚎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嬴婥听出有一道声音离得很近,立刻说:“我去看看!”
没等回复,她就从楼顶天台跳到院子里的树上,顺着树枝跑到二楼取了武器,从后面的窗户跳出去,跑向森林。
看着嬴婥跑远的背影,嬴妗越叹了口气。
不是要聊聊吗?怎么又跑了,这狼叫的真是时候。
“难道我们不是一个整体吗?!”
嬴婥跑得很快,但想象中能和狼见面的场景并没有实现,。
狼不在。
甚至可能根本没有狼来过。
先她一步赶到的望哨人拿着从地上找到的录音机,一打开就会播放狼嚎声。
其她望哨人也同样找到录音机,没人看到狼影,也没有可跟踪的线索。
她们以为是某种调虎离山之计,赶回巫镇,却也无事发生。
嬴婥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到民宿,把这件事告诉了其她人,大家都有些奇怪,但并不太在意,不管它们有什么目的,最后总会揭晓的。
比起未知的狼,文姝更关注姁的意识沟通进程。
过了一个月,姁已经能主动和其她人意识沟通,但她无师自通地封闭了意识,禁止别人发起沟通,或者说,禁止别人进入她的意识。
文姝很想让她打开心防,在和她聊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姚姹在旁边写写画画,毫不在意外物。
嬴妗越拉着嬴婥到了二楼坐着,问她:“你刚刚想和我聊什么?”
二楼没那么亮,月光从窗户投进来,银光如同河流横在母子之间。
嬴婥看着越女士的眼睛,说:“我想离开巫镇,四处旅行。”
越女士说:“行。”
嬴婥:“就算……呃?你同意了?”
越女士:“嗯,我同意了。”
嬴婥凑过来,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盯着越女士的神情,见对方认真,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一个人哦?”
“我同意了。”越女士说,“你可以一个人去。”
嬴婥看着越女士认真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平平淡淡的。
她站起身,说:“那我去收拾东西。”
越女士说:“好。”
嬴婥离开去房间,很快又倒退回来,说:“你是不是在以退为进啊?”
越女士无奈笑:“我之前就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现在只是在兑现这个诺言。”
盯着越女士看了半晌,嬴婥半信半疑地说:“好吧。”
她去收拾东西了。
嬴妗越看着窗外的天空,叹了口气。
这些天,嬴婥的心声来来回回都是那些,她都觉得无奈了。
——她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锻炼能力就会听到。
她越听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自己居然让阿佑那么纠结。如果是小时候的阿佑,绝对不会这样。
她认为自己束缚住了女儿,而这明明是她极力想避免的。
嬴婥想了多久,嬴妗越也就想了多久。
最后,她决定答应嬴婥离开。
她想过了,有绿湖社区在,她和阿佑可以互通消息。
除去无法消弭的担忧,理性上,她相信嬴婥一个人在外面也可以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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