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真是的,不知道他家五爷敏感啊?
乱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陆西枭拿着喝剩的半瓶酒,看着嘟嘟囔囔的江应白,不由得沉思起。
天亮后,江应白酒醒了大半。
偌大的露台只剩他一个。
这种被抛弃的凄凉感让他顿时又悲从中来,泪眼汪汪地,摇摇晃晃去找黑将军。
避免不了地又把陆景元弄哭了。
“狗狗你不要走,不要离开窝呜呜……”
好不容易把黑将军从房间里牵出来。
在走廊上碰到陆奇。
“去哪儿啊?”陆奇问。
“老子踏马去法国排队!”江应白带着委屈的哭腔,没好气地冲陆奇大声吼道。
“我再也不跟你们玩了,什么玩意儿把我一个人丢外面,毯子都不给我盖一条。”
陆奇:“谁问你了,我问黑将军。”
江应白:“滚你妹,老子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跟你家主子一样该死欠狙。”
齐御得知陆西枭炮轰过温黎,约陆西枭到洲长府
江应白带着黑将军回到洲长府。
一路都骂骂咧咧的。
进到大厅见齐御脸色沉沉坐在沙发上。
齐御这时看向他,问:“你怎么了?”
江应白气冲冲回一句:“我没事!”
齐御:“你昨晚在他们那儿?”
江应白:“别跟老子提他们,提到他们老子就来气,一个个的没有半点同情心。”
齐御:“把黑将军看好了,别再让它跑到他们那儿去,别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和往来,免得给阿黎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江应白:“你有本事你看着它啊,腿长在它身上,而且是四条腿,我哪能时时刻刻都看着它,它还鸡贼得要死。”
齐御语气平平道:“黑将军交给我,我会看好它的腿,你也看好自己的腿。”
“你什么意思?我的腿怎么了?我想去哪儿去哪儿,老子心情不好,你别烦我。”
齐御冷着脸,说出的话带有几分强势意味:“我说了,别给阿黎添不必要的麻烦。
“我不想看到阿黎和南洋那边再有任何交集。”他语气中透出浓浓的占有欲。
他查了监控,温黎醉酒后,去了陆西枭所在的酒店,她去那儿找谁不言而喻。
醉酒的温黎和那个人待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才离开。
齐御光是想想就恨不得冲去杀了那人。
他不希望温黎跟那个人再有任何牵扯。
包括温黎身边的黑将军,江应白。
温黎身边的一切。
黑将军不想听两人说话,挣开狗绳就自顾上楼去了。
江应白则上前几步走向齐御。
“你喜欢黎姐啊?”
见齐御默认,江应白打包票的口吻跟齐御道:“其他人也就算了,陆西枭你可以放一百八十个心,黎姐绝不可能喜欢他。”
看着江应白信誓旦旦的样子,齐御微眯了眯狭长的眸,沉寂片刻后他开口道:“我问你,阿黎和南洋交火那一次,是不是受了伤?”
江应白微一愣:“你问路屿了?”
江应白的反应和反问说明了一切。
齐御眼神瞬间冰冷,眼底汹涌起骇人的杀意,他咬着牙说道:“看来阿黎不止受伤了,伤得还很严重。难怪在那之后她一直没回金洲,也不让我去找她。”
江应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路屿跟你说了多少?”
齐御:“我原本只是想问问路屿,阿黎给那个人做完手术后和那个人还发生了什么,没想到发生的还不少。”
齐御是想问些细节的。
毕竟温黎就是因为给陆西枭做了那一场手术,才和陆西枭有了后来那些瓜葛。
这些瓜葛深到让温黎在面对黑水和南洋的仇时,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了让步。
嘴上对其无情,醉酒后却主动找上门。
齐御:“阿黎给南洋那人做手术是为了救路屿,可之后她又给他那个孩子做了手术,并且是顶着巨大的风险操的刀,为了救他们险些搭上自己的命。告诉我,阿黎到底伤得多重?为什么她的伤直到给他们做手术的时候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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