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黎没事的一瞬陆西枭也仿佛重生过来,万幸,命运这次对他手下留情了。
他下意识就要询问温黎到底怎么了。
想到路屿的提醒,他又只能作罢。
何况,路屿也不会告诉他。
深夜,整层楼安安静静,陆西枭站在重症病房外,隔着透明的玻璃看里面的温黎,他左手边的重症病房里,是陆景元。
连着两场手术,十几个小时的心理煎熬,陆西枭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些许。
陆西城想让陆西枭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反被陆西枭劝着回去。
陆西枭顺便将公司暂时交给了二哥。
陆西城知道陆西枭不可能离开,拗不过也只能由着他,叫上两个儿子就要回去。
陆子承却没动,他看着陆西枭,似是在纠结挣扎,犹豫片刻后,终是忍不住上前:“……五叔,您打算、怎么处置温颜?”
陆西枭还没作反应,陆西城先怒了。
“陆子承!”他怒喝儿子,这要不是医院,陆西城绝对已经上手了。
陆西枭慢慢看向陆子承。
那布满血丝阴鸷的眼令陆子承心惊胆寒,无法抑制地生出退怯之意。
可没等陆子承后悔。
看出陆子承什么想法的陆西枭怒火中烧,单手掐上陆子承的后颈,带着人快步来到隔壁陆景元所在的重症病房前,将陆子承的脑袋摁到玻璃前。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里面躺着的是谁!”陆西枭怒不可遏,眼神极其可怖:“温颜!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死了也要将她挫骨扬灰,今天你要敢为她求情说一个字,不仅陆家以后没你这个人,我还要你亲眼看着她受折磨。”
陆西枭说罢,用力将陆子承甩到一边。
“滚。”
一旁吓得不轻的陆子寅壮着胆子上前去扶住他哥,而后拽着他哥赶紧离开。
打吐血;陆景元醒了过来
车子在别墅外停下。
陆西城带着一身火气大步走进家门。
“去把我棍子拿来。”
“跪下!”
陆子承一句话没有,跪了下去。
忍了一路没爆发的陆西城接过棍子,来到陆子承的身侧,扬手就一棍子重重打在陆子承的背上,一棍接着一棍往下打。
“陆子承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你!”
“你认人不清,差点引狼入室,到现在竟还执迷不悟对那女人念念不忘。”
“她伤的可是景元,你的亲侄子,管你叫叔叔,你亲堂哥唯一留下的孩子,他才刚刚三岁,还那么小,还什么也不懂,她竟然也下得了手,今天要是没有温小姐景元就没了,景元和温小姐才刚从手术室出来没多久,人还在重症病房里,你竟然还想着那女人,我今天就要替景元的爷爷奶奶和父母还有你五叔打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陆西城越说越激愤,一棍棍地往下打。
“爸、爸……”
陆子寅好几次想拦,可又害怕。
他从来没见父亲这么生气过,大哥一向让父亲满意,挨棍子这事一直都是他承包的,这还是陆子寅第一次见到父亲冲大哥发火,不仅拿棍子打,还下手这么重。
十几棍子下去陆子承直接被打吐了血。
“爸、爸您别打了。”陆子寅急了,他也顾不得害怕了,冲上去跪倒在父亲腿边,硬着头皮抓住父亲拿棍子的手不放。
“滚开,这没你事。”
陆西城还在怒火中。
陆子寅:“爸您再这么打下去,哥就要被您打死了,他知道错了,您别打他了。”
陆西城:“放手,听到没有?!你也想挨打是不是?老子打你也是顺带手的事。”
看着父亲暴怒的样子,陆子寅心里怕得不行,可还是没松手。
陆子承重新跪直起身,动了动满是血的嘴,艰难道:“……子寅,松手。”
陆子寅摇头:“……我不松。”
陆西城:“我最后再说一遍,滚开!”
陆子寅怕死了,可还是不松。
陆西城一把抽开手,轻轻松松将人推到地上,挥动棍子再次往陆子承背上打去。
任凭陆子寅怎么求情都没用。
看着嘴里满是血的陆子承,陆子寅跪着上前再次想要阻止,哭着喊道:“爸您别打我哥、别打我哥,您打我吧,我替我哥挨打……”
又是一棍子下去,陆子承终于坚持不住,趴倒在地,满嘴鲜血,近乎昏厥。
陆西城这才停了下来,他手里抓着棍子,既后怕又痛心道:“今天景元要是没了,或是留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你叫我死后怎么面对我大哥大嫂一家?还有温小姐,温小姐要有事,你让我怎么面对你五叔?!啊?陆子承啊陆子承!你怎么对得起你的身份,怎么对得起这一家。”
怒火未消的陆西城将手里的棍子用力扔在地上:“你给我好好反省,等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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