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了。
苏秋曳见她对林斯让此人没兴趣,笑着换了个话题:“我大概下周能忙完,到时候去给你温居吧。”
“行啊。”沈鱼道:“我给你做满汉全席。”
她现在对自己的厨艺很自信,无他,太子爷这么挑的人都说好吃,那味道肯定差不了。
说定此事,苏秋曳的电量就耗光了,她连续忙了两周,身体疲惫的很,在按摩师的手法加持下,很快睡着。
沈鱼心疼她,摆摆手让按摩师出去,叫苏秋曳安静的睡。
房间里的安静也让她染了困意,她索性也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时间已经过去近两个小时,沈鱼见苏秋曳还在睡,就先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外头已是夕阳将落,熔金般的光似瀑布倾泻而下。云絮被染成琥珀色的流霞,边缘浮动着蜜色光晕,像谁失手打翻了调色盘,将橘红与绛紫揉碎在绸缎似的天幕里。
很美。
沈鱼庆幸自己出来时带了相机,她边走边拍,不知不觉走到了人工湖。
半沉的落日浸在蜜色湖水里,晚风掠过粼粼湖面,吹散了落日的倒影,也掀起了一抹白色衣角。
沈鱼的视线和脚步一起定住,她透过镜头,看到橘色的光洒在晏深后背,纯白丝绸下的腰线若隐若现,朦胧……且勾人。
又偷拍我?
快门按下的瞬间,男人回头,瞧见她,眉梢轻轻一挑,结束通话,迈步而来。
沈鱼在他走向自己的十几步里,又按了几次快门。
偷拍的光明正大。
晏深眉梢挑的更高:“又偷拍我?”
沈鱼:“好看。”
没有摄影师能抵挡住美色,美景,以及美人。
晏深笑,夕阳洒在他侧脸,他的脸一半露在暖光里,一半匿在暗影里,因微微弯腰的动作,领口低了几分,沈鱼只需稍稍垂眸,视线就能钻进纽扣下的神秘腹带。
微风袭来,拨动他驳头链的流苏,流苏又轻轻拂过她的相机,发出很小的摩擦声。
沈鱼的视线被这轻微的响动打断,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后,脸颊滚热。
“好看么?”晏深把腰又弯低几分,贴她更近。
沈鱼死死管住自己的视线,抬手拨了下他驳头链的流苏:“挺漂亮的,跟你很配。”
她顾左右而言他,不承认自己在偷看他腹部风景。
晏深轻抿唇角,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来,倒也没拆穿她的窘迫,只屈指敲了敲镜头:“老规矩。”
洗出来给他。
沈鱼秒懂点头。
晏深手机这时又响了,这次是陆嚣打的,问他是不是玩赖,赢了就跑,半天不回去。
晏深:“回了。”
挂断电话,他又敲了敲她手里的相机:“别拍多久了,该回了。”
沈鱼:“我再拍几张就回去。”
晏深颔首先走了。
沈鱼打算换个地方再拍几张夕阳,结果却被突然冒出来的林斯让挡了路。
“这就是你要退婚的原因?”
沈鱼听的莫名:“什么?”
林斯让一步步走近:“你喜欢晏深,移情别恋了,还是这又是你新找的挡箭牌?”
挡箭牌三个字,听的沈鱼心虚。
她强装镇定:“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表哥吗?他知道你移情别恋爱上晏深了么。”林斯让赤裸裸的道出沈鱼的秘密。
沈鱼抓着相机的手狠狠一紧,几秒后才松开,语气平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小舅舅在我心里是长辈,我敬他如父,你不要把自己龌龊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
“我龌龊?”林斯让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目光发狠:“你敢发誓说你不喜欢他吗?”
“我有什么不敢,我要喜欢小……”
“别拿你自己发誓。”林斯让打断她:“拿江则序发,你要说谎,就让他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鱼瞬间噤声,冷冷看着他。
林斯让冷笑:“不敢是么,你当然不敢,你怕你今天发完誓,他活不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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