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发展到后期,雪辞抛到脑后。
接下来几日两人都没出门,雪辞带着秦灼在家中四处逛。
相处下来,秦灼比想象中要好许多,说话也许会理解错意思,可做起事情来一点都不含糊。
家中庭院里的假山碎裂,他默不作声重新修好,屋顶漏雨的柴房也加上了瓦片,还给雪辞的小花园弄上了精致的篱笆。
平日的两副药也都是他到后院去煎,一坐就是一个时辰。
药苦,旁边便放两颗红枣,连核都提前去好。
晚上他就抱着雪辞一起睡,雪辞若是说热,他就多穿两层衣服,隔开热量,雪辞说冷,他就紧紧抱住。
自己存下的那几个碎银,雪辞不收,他就全都用来做成衣服。
像只听话的大狗。
如果非要说什么不好的地方,雪辞觉得他过于黏人了。
不论到哪里都要紧紧挨着,肩膀贴着,用脸不停蹭他,喊他娘子,说喜欢他。
雪辞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却也完全不嫌他烦。
两人相处地很好,雪辞被他宠得越来越娇气,一开始还学着自己穿衣,后来干脆全都让男人帮忙。
“娘子,我想把你抱在腿上穿。”
雪辞上次就是被他抱着穿衣,大腿根被抵红了一片。
他这次当然不会再心软。
“不行哦,就这样坐床上穿。”
秦灼虽失落,还是很听雪辞的话。
他蹲到雪辞跟前。
雪辞的脚都生得颜色粉白,像羊脂玉一般,透着粉。
想含到嘴里……
秦灼不自觉吞着口水。
想到什么说什么:“娘子,你的脚有点凉。”
“嗯?”
雪辞不明所以,将脚放在秦灼的腿上蹭了蹭。
秦灼浑身紧绷,语调变急:“能不能帮我冰一下涨涨的地方?”
什、什么?
“那里又烫了。”
雪辞肩膀忍不住哆嗦,脸色瞬间桃粉一片。
怎么能说出这种奇怪的话……
他咬出唇瓣,尴尬将脚腕往回抽,对方的力气比耕地的牛还大,不仅不松,还顺着小腿往上舔。
粗糙滚烫的舌头将光洁的皮肤舔得湿漉漉,红了一片。
雪辞含着眼泪:“别、别舔……”
任务在此时刷新出来。
【您跟秦灼成亲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能有借口去找秦无臻。】
【您明晚要去秦家过夜,并偷偷拿到秦无臻的毛笔。】
小腿上的刺激让雪辞弓起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消化掉任务。
“你、你先别舔,我有话对你说。”他的声音像是被舔出了水,软绵绵的。
很轻易就勾起了欲念。
秦灼很想继续舔,一直舔到雪辞粉色那里。
不过听到雪辞语气很急,便停下来,急哄哄用脸去蹭他的脸。
雪辞仗着对方脑袋不灵光,肯定察觉不到什么,懒得找借口,直接问:“子慕哥最近在做什么?”
秦灼声音哑了许多:“娘子,我这几日都跟你贴在一起,也不知道大哥在做什么,不过他一般都是去药房。”
雪辞:“那我们明天去子慕哥家里吧。”
秦灼有点难过,耷着脸。
“子慕哥”听起来很亲密。
而雪辞大部分时候都直接喊他名字。
男人半天不说话,还垂着眼。
雪辞以为他不愿意,咬住唇瓣:“要是明晚去……”
小郎君压着羞耻,小声道:“我就答应你。”
秦灼早已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或者说从来没想过雪辞会重新提起。
他怔怔看着雪辞,就听到对方弱不可闻却勾得他大东西重重跳了跳的声音——
“……用脚帮你踩不舒服的地方。”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07)
秦灼不懂这些话题已经算是夫妻间的秘事,他只知道,被雪辞碰一下都会很舒服。
尤其是雪辞的脚这么凉,他小腹那里又那么烫。
他漆黑的眼眸中露出痴迷之色,定定望着对面的漂亮郎君:“娘子……”
肉麻又黏糊地喊完,又道:“我可以叫你小辞吗?”
可以是可以。
雪辞的脚还被他捏在手掌中,烫得厉害,他晃着脚,小腿上的软肉也跟着晃:“那你要先答应我。”
秦灼立刻:“我答应的!我忘说话了!”
又翘起嘴角:“小辞。”
他觉得,“雪辞”两个无论是哪个字都好听又好看,叫“小辞”更是让他们的关系听起来亲密无间。
娘子与夫君,定是要比旁人亲密许多的。
秦灼心里美滋滋的,小腹烧得更厉害了:“那我们今晚回大哥那里吗?”
任务在明晚,为了给自己充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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