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有人以权谋私,自然有好果子吃。
宣珩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顺着萧明渊的意思,将银票收下来了。
正如萧明渊所言,这两天立天工院和黑泥炭作坊两件事,宣珩已经吩咐底下人着手去办了。
哪哪儿缺银子,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也就是萧明渊手底下的人能耐,又出钱又出力,才没让他操太多的心。
但是银子的事,总要事先有个筹备才好,而且也不能总是叫萧明渊在自己面前吃亏才是。
宣珩抬起头对着萧明渊抿唇笑了一下,慢慢思忖着小声开口表示:“等天工院和作坊立起来了之前说的干股和红利,还是多分你两成”
怕萧明渊想岔了,小皇孙殿下又连忙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不是和你相互计较,我们两个人之间原本是不分你我的,你原说过的话我都记得的”
“只是只是到底想着你,还有你底下的那些人都是出了许多力,这些也本就是应得的”
“你拿去,就当是犒劳你和你手底下的人也免得御下的辛苦多了有生怨的”
萧明渊眼中含笑:“说好了不必介意这些,我不差你那些,再说了”
萧明渊凤眸一软,看着满脸认真,只一心为自己计较打算的小皇孙殿下,只觉得可怜可爱至极。
他情不自禁地垂首亲了亲宣珩的眉心,柔声开口:“既然是夫妻店么自然该相公多出些力”
萧明渊眸中含着笑,忍不住打趣道:“你只管收着钱财,等相公手头缺了自然知道向你开口要的。”
宣珩脸色一红,他本就有些嘴笨说不过萧明渊。
如今被三言两语调侃得面红耳赤,心下也忍不住有些羞恼。
他咬了咬牙,忿忿开口:“既既然说了我管,那那你听我的便是了,我又不缺什么”
宣珩抿了下唇,低声道:“平日里宫里头的份例,还有你私下贴补,别人还偷偷孝敬些呢,够用得很。”
萧明渊轻叹一声。
这般争来争去的都快争出火气来了,他还是头一次瞧见宣珩在自己面前这般认真“计较”的。
他的小殿下,大抵还是舍不得自己吃亏
萧明渊心里熨帖,揽着人安抚般的亲了亲:“好吧,那都依殿下的意思,反正我的就是你的”
“就算是殿下拿来给我藏私房到时候也都用到你的身上,好不好?”
小皇孙殿下被哄的泄了气,吭吭哧哧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半晌才嘟囔了一句“随便你”,便红着脸埋在萧明渊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不再说话了。
知道自家小殿下脸皮薄,萧明渊没多说旁的,只是挑拣些好听的话,又柔声哄了宣珩好半天。
等小皇孙殿下面色稍霁,才心满意足地揽着人在房中温存了半晌。
午时之后。
萧明渊陪着宣珩用了午膳,又略略歇了一会儿晌。
没过一会儿功夫,长宁长公主那处得知萧明渊今日还在东宫,便派人将他寻过去了。
这两日长宁长公主忙着理宫务上的事,本是不怎么得空的。
萧明渊前两日也帮着军营里头的事,只每日抽空来长宁长公主的长乐宫磕了个头请安,也的确没同长公主多说说话。
如今得了空,他自然不忍推辞。
萧明渊换了一身衣裳,同宣珩交代了一声,便挑了些从宫外带来的奇巧玩意儿,带着东西慢慢悠悠地朝长乐宫而去。
长宁长公主得了孝敬自然是高兴的,拉着萧明渊温声关切了好一会儿。
只是说话间,不知为何,今日说话间总有几分欲言又止的味道。
萧明渊在一旁柔声应和着。
心下隐隐感觉到了几分,不动声色抬手屏退了底下人。
看着长宁长公主低声问道:“卢氏和二皇孙他们母子二人听说现在是迁到西苑儿那边儿去了吧?!”
长宁长公主顿了顿,面上的笑容淡了:“昨日收拾出来,就着人迁过去了。”
“东宫到底是储君住着的地方,他们母子二人的身份不合,如今又是戴罪之身,本不该久留。”
自从皇帝从行宫回来之后,便雷厉风行地发落处置了一大批人。
齐王和赵王被削去王爵,暂且圈禁王府。
二皇孙宣玟如今也是废人一个,一回宫便同生母卢氏,被皇帝一道圣旨挪出东宫。
如今暂且幽禁在西苑儿皇子殿一处偏僻的地方,除了每日让太医进出整治。
除此之外,便再不能有闲人能随意进出探视。
“本宫昨日去见了卢氏一面。”长宁长公主缓缓放下茶盏,轻声开口。
“想来是宣玟如今残废了,她也失了一大半的心气儿,如今卧病在床没什么生趣儿。”
“就是嘴上呵呵!竟然还是不积德偏偏浑说是有人害她们母子二人,要毒死她们母子”
话里话外还都指着东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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