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涌上小心翼翼地激动期盼。
她几乎可以确定,女生就是这么多年,她一直辗转寻找的妹妹。只是没有科学的验证手段,她在女生面前少了托盘而出的底气。
不过旋即,女生说过的话回响在耳边。
陆棠心中一紧,她的妹妹,年龄尚小,未来可期,怎么会这么早就结婚了。
对方还掌控欲极强,不允许她加别人的微信,会不会是遇人不淑,被人哄骗了?
陆母蓦然起身,激动得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她现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陆棠道:“她现在应该回京市了,我明天安排飞机,带你们过去。”
陆母摇头,打断她的话,斩钉截铁道:“不,现在就走。”
自从小女儿走丢,她投入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几乎要把华国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得到过淼淼的消息。屡次有了希望,又屡次失望。好不容易遇见了这么像淼淼的孩子,有了线索,多等待一秒都是煎熬。
这些年来,思念无处安放,每每想到淼淼不知在何处受苦,她心如刀绞,肝肠寸断,头发因为极度伤心而花白,面容也因为无暇顾及保养而比同龄人苍老。
可她已经丢过那个孩子一次了,不能再丢第二次。
她的掌上明珠。
她的宝贝。
无论天涯海角,天南地北,她都迫不及待地要追过去,她要她的淼淼,永远都不会再没有妈妈的陪伴。她要她的淼淼,此后都像其他家庭般,有爱她的家人,有温暖的家庭,有永远都会为她遮风挡雨的父母与姐姐。
而淼淼,只需要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健康快乐就好了。
-
京市。
夜空静谧,没有一颗星星,远处不眠的灯火照亮了半座城市。
偶尔有飞机掠过,在暗蓝色的天幕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彭软白线。
沈双鲸打了个阿嚏,抽出张纸巾。
桑白荔勾了下眼尾,“是不是在京市穿的太少,肚子着凉了?”
沈双鲸严谨地纠正道:“我没有肚子,只有马甲线。”
“演戏”柔软的唇瓣贴在了她的眼下,……
桑白荔的目光悠悠地绕着沈双鲸转了一圈,手指握着杯壁,抵在唇上,透明玻璃杯印上旖旎的胭脂色唇印。
“嗯?”
唇齿间飘出单调的音节。
沈双鲸震惊,捏着纸巾,下一步的动作都忘记做,“你不信吗?”
桑白荔的唇角泛起浅浅的笑意,眼波流转,“如果你没有在说这句话之前,滔滔不绝地炫耀你在南市小笼包、椰子鸡、清凉补、糯米丸子、烧烤、奶豆腐轮流吃的话,我也许会信你的马甲线还在。”
沈双鲸歪了下头,辩解,“这些都不是一天吃的。”
桑白荔从善如流地颔首,好声好气地应和她,“分三天吃的。”
纸巾从指根擦过掌心,沈双鲸理直气壮,“对啊。”
桑白荔放下水杯,手肘支在桌面,意味深长地道:“乌云也是一日三餐呢。”
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香香干饭的小卡车猫,尽管一日三餐,但猫饭过于丰盛豪华,乌云的身上已经看不出当年小团子的身影。
沈双鲸眯了眯眸,岁月蹉跎猫啊。
以前钻到椅子底下都找不到,现在在椅子下面毛都冒出来。
不过小猫咪胖胖的也很可爱,抱起来软乎乎的。
她……应该也一样吧。
桑白荔迈步的姿态犹如踩着高跟鞋般优雅矜贵,坐到她的身边,吐息透着香调,“需要帮助吗?”
沈双鲸的目光拂过她风情柔媚的面庞,想女人一定是媚骨天成的妖精变的,还是苗疆会下蛊的那种。
不用勾引都能叫人会错意。
沈双鲸摩挲着指尖,认真地思索,“你要帮我减肥吗……”
她打开手机,调出后视镜照了照,面容依旧精致,下巴尖细,但脸颊的弧度好似是圆滑了点。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怎么帮忙?”她攥着手机,警惕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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