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装傻充愣就能骗过陛下吗?”
锦妃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林月有些心虚,可她给姜媛和下的是毁容的东西,不是什么弱桃。
锦妃逮着丽昭仪怼,高位嫔妃都习惯了,明哲保身的不插话,低位嫔妃在此场景也不敢说话。
锦妃当了恶人,把得罪人的话都说了,皇后当然不觉得生气,事情还没定下来,她不想和怀着身孕的丽昭仪沾一点边。
万一受了刺激要早产,怪到她身上来可是有嘴都说不清。
永宁帝就定定的看着林月,黑眸里全是审视,没有要给林月解释的迹象。
看到永宁帝这个样子,林月的心沉了沉。
难道弱桃是害人的东西?
回想锦妃的第一句话,流产?性命不保?
不管是哪个,都足以压死她,这次身子灵活了许多,跪下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重的发出声音。
用她最惯用的办法,落下几滴眼泪,楚楚可怜的示弱:“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也没有锦妃姐姐说的装傻充愣,还请陛下明示。”
这招平常好使,对今天的元不好使,见了姜媛和的那般凄楚的样子,再看林月扶着肚子哭诉,没由得多几丝没有查觉得厌烦,更加深了对姜媛和的愧疚。
同样是有孕,一个金尊玉贵的养着,一个被折磨的快瘦脱了形,对元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永宁帝不回应林月,只留她一人在哭泣,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一直有哭声回荡,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李诗然最见不得就是遇事就哭的模样,活脱脱像是别人欠了她的一样,冷冷嘲讽一声。
林月有孕后情绪本就敏感,听见有人嘲讽她,哭的更大声了。
皇后被她哭的脑子痛,看了看永宁帝,拿捏着分寸:“丽妹妹,哭多了伤身子,为着皇嗣,快快止了泪。”
“素心,还不扶你们娘娘起来,地上凉,跪坏了身子怎么是好。”
太后担心林月腹中皇嗣,也出言附和。
殊不知这句话一出,元心中更是涌起对姜媛和愧疚,一个跪着还没有一盏茶,一个跪了十几个时辰。
强制压下心里的怒火,看向楚清鸢时还是没收住,皇后马上就反应过来,她刚刚说的话招了永宁帝的眼,生出警惕,不再随意开口。
林月也不是不知世事的人,刚刚也不知为何就是想哭,不哭就难受,皇后和太后相继开口,林月慢慢止了哭,坐在太后命人给她的椅子上。
众人等待着结果,慎刑司的人来报,素兰受不住酷刑,招了。
是林月嫉妒姜媛和的盛宠,特意让宫外的林家弄来了弱桃,每五日素兰就和吉祥接头一次,把东西给她,然后下在宜婕妤的沐浴的水中。
只要一个月,宜婕妤就会香消玉殒,谁也查不出来是丽昭仪做的。
慎刑司的人禀报完,林月立刻反应过来,是素兰背叛了她。
开始喊冤∶“陛下,是素兰背叛了臣妾,是素兰那贱婢听了背后的人诬陷臣妾,臣妾没有给宜妹妹下弱桃。”
“丽昭仪好一张巧嘴,素兰没记错的话,可是你从王府带来的,应当最是忠心,也为你熬了些刑法,实在熬不过去才开口的。”
“丽昭仪张嘴就是背叛,也不怕地下的奴才寒心吗?”
“人证物证具在,丽昭仪还是早些认错的好。”
墙倒众人推,丽昭仪倒下,对其他人有利无害,你一眼我一语的定了罪。
太后也没帮林月说话,于她而言,生母是罪人,才更好掌控,外家没了,才会彻底向着林家。
林月不顾体面,狼狈的爬到元的面前∶“陛下,月儿真的没有,你再相信一次月儿好不好?”
元眼中晦涩难明,拨开林月想牵他的手,看着她的哀求,顿了顿道∶“你身边的人全部送进慎刑司,若无一人开口,朕就信你。”
素心和另一位宫女一下就瘫倒在地。
去慎刑司走一遭,就算是没罪也会屈打成招成有罪。
林月,她大势已去。
若是将她给姜媛和下的是毁容的药说出来,比谋害皇嗣和残害妃嫔的罪责能轻上许多。
可说出来,她苦苦经营的在永宁帝心中的形象就全毁了。
飞快的权衡利弊,准备坦白,永宁帝身边的奴才已经要将素心和另一位宫女拖走了。
那宫女拼命挣扎,她不要去慎刑司,去了慎刑司就一切都毁了,恐惧笼罩了整个心头,她招,她招!
用尽全身力气摆开了桎梏,往前一扑∶“陛下,奴婢招!”
语速飞快,说完了全部:“是娘娘,是娘娘吩咐的,奴婢不敢不从啊!”
“娘娘说那东西只会让宜婕妤毁容,不知道有其他用途,若谁知道,杀了奴婢也不敢啊!”
“奴婢和素兰姐姐一家老小全在娘娘手里,若是不照着娘娘的话办,奴婢和奴婢的家人就保不住命了!”
没想到会被当场背叛,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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