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句话。
他起身朝八殿下走去。
在八殿下说出那句,“那一会本王要跟二表哥比比看谁猎的多”时,宋鹤鸣一剑朝八殿下刺了过去。
大帐里的人惊慌失措。
“鹤鸣,你在干什么?”
“鹤鸣。”
宋鹤鸣平静地说,“我试试这样好不好使。”然后用刚才那把剑抹了自己脖子。
他跟表弟死了,其他人都能活下来吗?
“这两个月一会辽国一会西夏,真是不够你折腾的。”
很好第。
“侯爷也是赤子之心,不如就罚他一会多猎些奇珍献给陛下。”
宋鹤鸣瞧见大帐的角落摆了几坛子酒,他捞起一坛,揭开来喝,“咕咚咕咚”坛子见了底,二斤白酒下了肚。
景兴帝揉了揉眉心,“这又是闹哪出?”
宋鹤鸣回到自己座位上呼呼大睡。
裴珩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给鹤鸣找补了。
秋猎的号角声响起。
景兴帝问八殿下,“刚才不是一直吵着说要去狩猎吗,怎么不去了?”
“跟他们争魁首有失身份,臣弟还是在这陪皇兄吧。”
这时外面人进来说,“陛下,空中有一奇物。”
景兴帝出了帐子,只见天上有一个巨大的孔明灯。孔明灯上还挂着一道条幅,上面写着“皇上万岁”。
孔明灯越来越近,众人才发现这灯下有一个巨大的筐。
有人惊呼,“陛下快看,这筐里有人。”
番外闪亮登场
裴珩看着孔明灯上的条幅,“皇上万岁”也不知是哪个佞臣想出来的。
景兴帝低声说了句,“俗不可耐。”可他嘴角已经翘得压都压不住了。
没有哪个皇帝不喜欢别人花心思讨好。可瞧着旁边裴爱卿皱着眉,他哪好意思说喜欢。
不过,这么别出心裁的人会是谁呢?大概不是徐小满就是乔子谦吧。厂卫里面就数他俩是别出心裁的厚脸皮。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想管朕要什么东西。
再听到有人说“筐里有人”时,宋世子道,“陛下先回帐中吧,此人无令而来恐对皇上不利。”
裴珩心里也猜出这脏东西大概是那两个玩意了,只能熟练地开始找补。
“世子怎知此人无令而来呢?”
景兴帝咳了两声,裴卿的心偏的狠,不过一会他也不知会出来什么,只好先和稀泥。
“鹤争,咱们接着看就好。”
那个孔明灯好像迷路了,一会飞过去,一会又飞回来。
裴珩看着这个有点傻的孔明灯,心想十有八九是乔二郎了。
最后孔明灯在离大帐的七十丈外落下,有位身穿道袍的人走了下来。众人还没看清这人的长相,头发半白的李大人先狂奔过来。
裴珩还打趣地跟景兴帝说,“李大人前些天还吵着要致仕。臣看他这身子骨至少还能再干十年。”
众人听完都跟着笑了起来。
李大人指了指后面,大喊,“陛下,真君显灵了。”
景兴帝,“……”
裴珩再看前面走过来的正是竹心。
裴珩想跟宋鹤鸣说话,转头发现他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呢。
算了,他还是自己应付吧。
景兴帝一边说话一边磨牙,“还真是真君啊。”
这么多年,景兴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没想到竹心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他眼前冒出来。
竹心淡定地说,“陛下,山人算出今日陛下将遇生死劫特来相助。”
八殿下与宋世子对视一眼,他俩心里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真君恐怕是在说笑吧。”
竹心对八殿下笑了笑,“王爷,你小时候山人还抱过你呢,没想到一晃你都长这么大了。”
八殿下,“……”
竹心看着景兴帝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全无半点心虚。
“陛下,等会狩猎完让诸位大人们都到大帐来。咱们一起把局破了,山人也好安心离去。”
景兴帝也品出几分不寻常来。
“好,就依真君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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