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霜降拜见陛下、拜见太后娘娘,拜见摄政王。”
相王视线在霜降和裴珩中间流转,问道,“你认识本王?”
霜降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回王爷的话,奴婢见您穿着亲王服制,又观您的年龄,斗胆一猜,请王爷恕罪。”
“太后娘娘、陛下,这丫鬟倒是个聪明的。”
相王笑了笑,心里信了七八分,这就是男人会喜欢的调调嘛。
徐芷萱使劲把霜降推到地上。裴珩立刻扶起霜降,疾言厉色地说,“徐氏,你要做什么?”
徐芷萱状似泼妇,“娘娘,陛下,你们快看他多向着这个狐狸精。”
而霜降却匍匐在地。
“太后、陛下、王爷,奴婢有话要说。”
宋太后一拍桌子。
“你这个挑拨别人夫妻关系的贱婢有什么好说的?来人,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那个……”徐芷萱有点发懵。
这时霜降突然起身,眼睛里含着莫大的委屈,声音却铿锵有力。
“奴婢可以死,但奴婢要清清白白的死。请太后娘娘叫嬷嬷过来给奴婢验明正身。若奴婢不是完璧之身愿受凌迟之死。”
相王咳嗽一声,“太后娘娘,这人还是验验再杀也不迟吧。”
宋太后揉揉眉心,一摆手有嬷嬷带霜降下去。她心里暗叫不好,这丫鬟如此有底气肯定是跟裴珩没瓜葛了。这回可如何收场?要是德妃姐姐在就好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嬷嬷带着霜降重新回了殿上。
那嬷嬷说,“回娘娘、回陛下,这位姑娘确实是完璧之身。”
霜降这时跪下给徐芷萱磕头。
“小姐,奴婢虽为蝼蚁,但不愿自轻自贱,如今验明正身便再无憾事。愿以死报国公府养育之恩。”说完起身撞向殿中的柱子。
就在霜降的头要碰到柱子上时被裴珩拉住。
“霜降,你没有错,为何要死?”
霜降眼中含泪,如泣如诉。
“霜降不忍姑爷您明珠蒙尘,就让霜降去了吧。”
这一系列操作让相王叹为观止,心想这徐国公府养的都是什么丫鬟啊?这徐小姐能活到现在纯靠运气。
徐芷萱也站起身来,掐着腰。
“要死赶紧去死,你在那装什么装?”
“徐氏,咱们和离吧。”
裴珩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完后又愣了愣,脸上尽是后悔之色。
徐芷萱听罢勃然大怒,“裴七郎,要不是我们徐家,你的官能升得这么快吗?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一直没说话的景兴帝一拍桌子。
“徐氏,裴卿是国之栋梁,就算没有徐家照样会大放异彩。”
裴珩脸上的后悔之色褪去,坚定地说,“求陛下准臣和徐氏和离。”
宋太后为难地劝道,“芷萱她心思单纯,刚刚只是口不择言,七郎你先冷静冷静。芷萱,怎么能说这种话?快给七郎道歉。”
徐芷萱泪眼婆娑,“裴七郎,你真的要跟我和离吗?”
裴珩看徐芷萱,双眼通红全是怨恨。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让你别跟那个竹心走得太近。子舒都被她逼出家了,你跟她走得近,咱们家迟早得散。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散了吧,散了好啊。”
……
德贵太妃寝宫
德贵太妃听着宫人们讲着八卦。
德贵太妃叹了口气,“那丫鬟有点道行,徐家丫头不是人家的对手哟。”
这时王远进来给她请安。
德贵太妃堆着笑,“什么风把督主大人吹来了?”
王远扯出一个假笑,“传陛下口谕……”
德贵太妃人已经麻了,她又被陛下申饬了。说她四处闲逛,说她搬弄是非,还说她挑拨别人夫妻关系。
关她什么事啊?
唯一的姐
御书房
景兴帝打发王远给德贵太妃送“申饬大礼包”后,他瞪着眼看着裴珩。
“说说吧,今天又唱的哪出?”
文臣的职业素养就是不把话说明白,玩的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裴珩非常有素养地装傻。
“陛下,刚才您也看了,都是她逼臣的。”
景兴帝冷笑一声,“芷萱,朕还是很了解的。”
裴珩低着头,心想芷萱的闺名是你能叫的吗?还很了解,你们以前很熟吗?
他突然想起当初芷萱要嫁陛下作侧妃的传闻,一时间心里翻江倒海。陛下这么痛快就同意他们和离了,不会有别的企图吧?
“陛下,了解什么?”
景兴帝低头浅笑,仿佛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
“你要是真跟那丫鬟有什么,芷萱就算不捅你两刀,你这脸上也得挂点彩。今日你还能这么齐整地进宫?”
裴珩弱弱地说,“她也没那么凶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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