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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 / 2)

心里不开心, 这会儿,池宴歌没注意控制表情,笑容很明显地冷却:是么?秦引笙那是什么了不起的帐篷非要你再上山去拆?

声调冷淡,讽意足,不符合池宴歌性格的咄咄逼人。

再木讷的人都能瞬间明白池宴歌在不爽什么。

偏偏,陈序青看着电视屏幕里的国际新闻,没回头,没答话。

过会儿,才温温声声当感受不到池宴歌脾气似的对池宴歌说:就普通帐篷啊,只是她们不会拆而已。

池宴歌的火气便被这场无声无息的细雨浇灭了,可能意识到前一句的态度有点差,池宴歌缓缓心绪,放柔语调:我知道,她们的帐篷我看过,拆装方法都挺简单的,我想你是不是可以直接发个教学视频给她们,让她们体验自己拆更好?

陈序青叹口气,拿出手机,翻出跟秦引笙她们的群聊,竖着给池宴歌看,食指上下一滑:我倒是想啊,发过去的视频和资料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吧,结果今天在山上的状况你也看见了,好在小埲山也不算太远,我过去拆也不算太麻烦的事了。

嗯,那你明天几点出发?

陈序青算算,回答池宴歌:秦引笙想在午饭前下山,我早点,明天五点半从市区走吧。

行,明白了。池宴歌放下易拉罐,撑着沙发起身,我去收拾一下,睡觉。

啊?这就不喝了?陈序青丢下抱枕,去掂量一下易拉罐,几乎满重。

池宴歌站着,低头注视陈序青那掂量易拉罐的动作,隔会儿,笑得有点无奈,想要去撑沙发背发现有点远,又不想蹦跶,便硬用左脚踩了几脚地面,直到让自己右手能完全够到沙发背。她这动作是避着陈序青进行的,所以等她能稳稳站定,她才忍痛回答陈序青的话:不喝了,可能药效上来,有点困。

陈序青提着那被遗弃的易拉罐起身,转身,见池宴歌竟然瞬移到了沙发背面,吓一跳:你怎么过去的?

池宴歌只笑:我都说我能照顾好自己了。

陈序青到厨房倒啤酒,右侧是半开的百叶窗,春夜撩人,舒服的凉风吹得窗叶轻晃,啪嗒啪嗒轻声砸在玻璃上。

没喝完的啤酒倒在盥洗池里,哗哗,打开水龙头,醉人的酒气在水波不断的打旋中逐渐消失殆尽。

嗒。

空掉的易拉罐被陈序青摆在手边,她撑着池台,目光在水流旋涡中终于沉静下来,想了些事,到听见池宴歌喊了声她的名字,她回神,把空罐丢进垃圾桶。

池宴歌正站在卫生间外的梳妆台前扎头发,宽松的睡衣袖口滑落,露出池宴歌那白皙的小臂,听陈序青靠近,又催陈序青说:明早要忙,就早点回去吧。

扎了个丸子头,池宴歌的胳膊刚垂下,手腕被陈序青拉住。

两个人的目光在镜面中对视,陈序青非常不高兴,深深皱眉,在镜子中怒气忍都忍不住的样子对池宴歌重重叹口气。

下一秒,池宴歌的腰被陈序青扶住,人也被陈序青拉着转了个身,后腰被抵在冰冷的台沿边。

陈序青拉起池宴歌的右手,左手轻轻掀开池宴歌的袖子,胳膊上一块块乌青在两人之间尽显。

陈序青这会儿紧紧看着池宴歌的眼睛,总算是露出了好久不见的急躁:池宴歌,这些伤哪儿来的?

她问完,放下池宴歌的左手,又去掀池宴歌的右手。

差不多,大大小小,或旧或新的乌青。

陈序青把这只手也放下,两只胳膊撑在池宴歌腰的两侧,把池宴歌环在自己的领地里:能说吗?怎么伤的?

看陈序青好像想得特别严重,该解释只是喝醉酒碰的,但池宴歌好舍不得现在愿意跟她近距离独处,愿意只关心她的陈序青。

池宴歌低下目光:我没事。

你这陈序青又叹口气,看向墙壁,这一方人为制造的狭小空间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该放开。

陈序青没有继续盘根问底,眼睛还是看着墙,声音很低,痛吗?

池宴歌心里特别开心,面上还是尽量维持着平静,微表情控制得很好,让自己的声音也显得可怜一点:嗯。她回答完,还特意又把伤处的袖口掀开,恰到好处地把自我安慰说给陈序青听,不过还好只是淤青,慢慢会好的。

你。陈序青气都有点不顺了似的,说一个字,卡半天,才又说,池宴歌你有空去拜拜吧,手也伤脚也伤,现在全身上下还有一个好的地方没有?

全身上下是么。

池宴歌非常非常自然地撩起了睡衣的一角,露出右腰的大块乌青,然后回答陈序青的话:可能没有,我这也撞伤了。

头顶一盏小挂灯,将暖黄的光照在两人之间,陈序青眼疾手快,把池宴歌的衣服拉好,人也从池宴歌面前立起来,拉开小半步距离:拜托!我没有要看的意思!

池宴歌愉快笑了笑,双手反撑在台沿,身体借力继续靠在梳妆台前。

她还是喜欢这样鲜活的陈序青。

避免陈序青之后的胡思乱想,她还是向陈序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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