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上课,不要愁眉苦脸的。
陈序青抿着唇漫长地嗯了会儿,看上去又在考虑接下来要说的话,池宴歌便抱着胳膊微微侧身看着陈序青。
于是陈序青叹道:其实我不喜欢画画只是因为姐姐画的好,就但我想了想,如果不画画我也没有想要去做的事。
池宴歌静下目光点点头,像摸小狗一样揉揉陈序青的耳朵尖:那就先好好过完这个夏天吧。
陈序青看池宴歌的双眼,失神又茫然地问:过完这个夏天我们还会见面吗?
池宴歌回答:嗯,当然。
池宴歌很少给她这样肯定的答案,蝉鸣声声,陈序青坐在池宴歌面前缓缓呼吸。
其实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以恋人的身份跟对方在一起吧,从前的主动总让她跟池宴歌之间发生误会,甚至让池宴歌不愿意回复她的消息,即将远隔千里之外,陈序青只想守住与池宴歌之间来之不易的稳定。
嗯,稳定。
第二天上午八点,陈序青将行李放进后备箱,她妈妈杨琴拍她的背招呼她:喏,你池姐姐专程来送你。
陈序青站正在池宴歌面前,露出嘴边的乖巧梨涡。
我走啦,国庆见。
n-蝴蝶
国庆还能上哪儿啊,科室值班呗。
心外主治医师汤茯刚完成一场艰难的室间隔缺损修补手术,多亏中途请到池宴歌帮忙,不然意外反流点非得让手术时间延长至少两小时不可。
出手术室听说池宴歌在麻醉科休息室,她换掉手术服就下楼,一把推门而进。
门内有一个身影动作夸张、应声跌倒坐在地上。
啊?怎么个事?是被我吓的吗?可不能这么碰瓷啊!
汤茯瞳孔地震,但作为一个坚持淡定形象的心外医生,汤茯很快目不斜视忽略尬在地上的女生,在一阵闹铃声中走到池宴歌斜对面坐下。
休息完要继续轮班的麻醉科医生们打着哈欠离开,每个人走的时候都朝地上陈序青丢去纳闷的目光。
你谁?坐在地上干什么?
幼儿心脏瓣膜脆弱,会遇见反复穿透的情况不奇怪。
池宴歌看着不停转动手腕放松的汤茯,好在手术顺利,你以后还是要多对下面的住院医师们进行应急培训,上台遇到特殊情况才不会慌。
手术临时,跟我搭台比较久的蔡医生又今天休假,这不才只能找他么,谁知道那家伙专业度简直差得离谱,要不是副院长汤茯话说到一半,坐高身体皱眉望还坐在地上发呆的陈序青,额不好意思刚才就想问了,请问您是?
我邻居家的妹妹,她送月月来医院的。池宴歌接话,一本正经,她这样应该是刚才还没睡醒就被你突然进门的动静吓到了。
不是我礼貌问一下呢我记得,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她正蹲在你旁边呢,你意思是,她是个喜欢蹲着睡午觉的人?
池宴歌的手机在桌上嗡嗡震两声,有消息,池宴歌边解锁回消息边点头,轻描淡写张口就来:嗯,我们那儿的小孩都这样。
池宴歌的表情太过自然,汤茯张着嘴无语了半天,只能把不可理喻四个字用瞪眼丢给桌对面刚坐下满脸无辜的陈序青。
这位妹妹。汤茯双手交握,面带微笑,你坦白说,刚才真是被我吓到的?
喂?好,我马上过去。
池宴歌手机靠在耳边,起身朝外走,快出门的时候捂住话筒,扭头看汤茯,晚上六点的手术很重要,你做好准备。
她开门离开前再看眼陈序青的背影,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休息室。
池宴歌怎么对邻居家妹妹都这么冷漠,也不说给人家下午安排个去处什么的。汤茯瘪嘴在心中腹诽,不过也是,池宴歌向来主打一个人人平等,跟她们这些朝夕相处的同事都不见得多亲近,更不要提这种估计八百年不见、偶然遇到的邻居家妹妹了。
汤茯充满怜悯地看着陈序青摇摇头。
看看手表,还来得及回办公室看几份复查报告,早点把积压的工作做了省得夜长梦多。
汤茯起身,走到陈序青身边拍拍陈序青肩膀:你叫?
噢,我叫陈序青。
好的,小陈妹妹。
池宴歌冷漠,但汤茯不冷漠,她在心外科也是出了名的人缘好,看在池宴歌总帮她忙的份上,她还是贴心照顾一下池宴歌的邻居吧。
汤茯领着陈序青到医院三楼的咖啡厅,熟练掏出衣兜里的职员卡,刚想说请陈序青喝杯咖啡。
她卡才拿出来,兜里的手机紧跟着震了一下,一看是池宴歌的微信消息。汤茯站原地眯着眼睛,品味那简单的一句
陈序青不喝咖啡。
汤茯和池宴歌认识这么久,自认勉强算得上是池宴歌在这所医院里数一数二的好同事并朝着朋友进发。
她在池宴歌面前讲述小时候喝薄荷水过敏进急诊的故事至少讲了十遍,池宴歌回回坐对面听,偶尔还跟着汤茯跌宕起伏的故事节奏点头,然后呢,池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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