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套了谁的皮,那便是谁,他没有拒绝在入寝时唤来女修共枕。
他唤来的女修乃是正道女修,可被抓来这里后,她那正道的心性便被极尽侮辱,如今只剩下无止无尽地服从。
宋延让这女修侍奉了他。
被褥翻浪,那胴体像浪花里的鱼儿,尽情地围绕于他身侧。
待到平静,他又仰靠起来,任由那女修喂他佳酿仙果。
他则是出神地看着远处。
他想起了很久之前在傀儡宫的场景。
忽的,他微一俯头,捏起那女修的下巴。
红艳的双颊上汗如露珠,娇美的鹅蛋脸上显出几分躲闪。
“恶贼!”
女修恨恨道了句。
宋延淡淡笑了笑,他知道这是之前韩舟刻意留下的恨意,这恨意能够让合欢时更增几分刺激。但他又知道韩舟其实抓了不少女修,但这一个却是活得最久的。
那么,这女修岂非不是因为知道魔头需要这般刺激,所以才刻意让自己保留了恨意,以供魔头享乐,以让自己能够活得更久?
忽然,他脑海里闪过宁云渺的话。
“法无善恶,人才有。你为了活下去而修行邪法,师姐不怪你。百年后若还能再见,我希望见到一位浩然正气的好剑修。”
他心中忽的升起一团恶火。
他俯身,在女修“咿咿呀呀”的叫声里,开始享乐这份刺激。
……
……
在刺激的尽头,一切戛然而止。
空气平息,狂热褪去,像那口技终末的突然安静。
大殿外忽的传来娇笑声。
阴九钗的笑声。
她悄然落地,完全无视此时榻上的狼藉。
女修急忙抓起纱衣抱紧怀中,赤足踏地,低头披发,落荒而逃。
阴九钗妖娆道:”韩郎总是这般能干,奴家看的真是心尖儿晃动呢……”
她吮吸着手指,目含春水地看着正无视她目光赤身而起,穿衣裹袍的男子。
宋延淡淡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阴九钗道:“奴家抓了几个探路的,无悲又抢了不少法宝,武生倒是在自己洞府里闭关不出,想来也准备了不少……韩郎你呢?你答应奴家的皮呢?”
啪。
宋延抬手一抛。
一件儿韩舟的存货“皮衣”被丢了出去。
阴九钗稍稍检查,面露喜色,摊开一抖,笑道:“是个老妪,如此便和韩郎看着更有夫妻相了。”
宋延仿着韩舟风格,一把搂住着半面青铜鬼面的绝美妖女,柔声道:“等这一票干完,我们就隐居,到时候过几天安稳日子,生一窝娃娃,看一趟文明生灭。总是这么累,也该歇息歇息了。”
阴九钗“咯咯”笑了起来,然后点了一下宋延嘴唇,道:“奴家就爱你说这些谎话,不过下回换个新鲜点儿的,这话你已经说过一百多遍了。”
宋延忽的正色道:“九娘,等这一票干完,我们就当一对儿行侠仗义的剑修,双宿双栖,游荡星空。”
阴九钗一愣,旋即捧腹狂笑起来,笑罢,甜甜道:“好呀。”
旋即,她又道:“还是韩郎有用,像我秘境里的那些男修,一个个儿呆板的很。
那一句句话说的颤颤巍巍,说的面如土灰,看着就晦气,我杀了好几个都不解气。话也不会说,皮也没有用,真是废物!
韩郎,你还有没有,再说几句逗奴家开心的话呗。”
宋延听着自己从前的梦想被无情嘲笑,心中也觉好笑。
他看了眼怀中的鬼面妖女。
妖女正仰头,用一种迷离地期待着情人的目光看着他。
这让他有了种自己已经成为了真正邪修的感觉。
他为了活命,已经主动颠覆了一个世界,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于是,他难得的起了兴致,想了想,打算再挑几句过去的梦想说出来,以让怀里妖女看个乐子,同时自己也可以一起跟着大声嘲笑。
梦想什么的,不就是白日梦么?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由玄黄物质构成的金色百宝架忽的产生了扭曲,阴冷的文字忽然攀爬上那璀璨的玄黄物质,使得那金色蒙尘,显出森然刺骨的冷色调。
宋延躲闪不及,看到了一个字:极。
这是“极北枢,藏星力”的开篇字。
娲文诅咒不依不饶地希望他借助那极北星域的力量,从而好让他魂飞魄散,成为容器。
不过,那玄黄物质百宝架上就只出现了一个“极”字。
第二个字氤氲扭曲,幻变几番,却是缩了回去,连带第一个“极”字也消失无踪。
饶是如此,宋延身子也是猛然一颤,像是“凡人在寒冬腊月天的被窝里睡得正香,却忽的被丢进了冰窟窿”。
那一激灵,刺骨寒意遍袭他周身。
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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