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了,你记得和他要加班费,然后就是……”
柏洲尴尬的抿唇,在心里暗骂池书翊一声才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可不可以借我一点现金,让我打个车。”
钱特助不知道老板和老板娘这是怎么了,但还是拿出钱包将里面的现金都给了柏洲。
“柏先生,你真的不留下吗?”
“不了,你帮我把这个给他,让他……”
柏洲顿了顿接着道:“让他务必要来。”
钱特助接过外观精美的请柬,点点头道:“柏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带到的。”
柏洲这才背上书包和杯子离开。
等人走后,钱特助才低头看了一眼刚才少年塞给他的请柬。
原本随意的目光一顿,直直的盯着上面“婚礼邀请”四个字。
钱特助倒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打开潘多拉宝盒般翻开请柬。
邀请人:柏洲,傅临辰。
如果他没记错,老板娘就叫柏洲吧……
那个傅临辰好像是之前公司合作过的合作商吧?
钱特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这是什么剧情?老板娘出轨合作商?然后现在要结婚了还要邀请老板,还再三嘱托务必到达?
这是什么西门庆武大郎的剧情?老板真的是自己病的吗……
钱特助怀疑人生的走进卧室,余光瞥见被扔在地上锁链,又看了看手上的婚礼请柬,不知道想到什么,猛吸一口气。
他刚才把老板娘放走,是属于挽救了法外狂徒的老板,还是坏了老板的好事?
老板不说话,钱特助默认是前者了,抬脚默默的将锁链踢到床底,对着家庭医生尴尬的笑了笑。
“哈哈,情趣,都是情趣。”
见家庭医生了然的笑了,钱特助擦了擦额角根本不存在的冷汗,等池总醒了,一定得多要点才是。
柏洲打车回到别墅,别墅内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柏洲猜测傅临辰可能是睡了,手脚放轻的换了鞋,抬手打开了客厅的灯。
白炽灯瞬间点亮了整间客厅,柏洲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睛。
“你回来了。”
男人声线低沉, 柏洲后知后觉的发现客厅内还有未散的烟味。
傅临辰起身走上前接过柏洲身上的书包,没问他去哪了,也没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只是俯身抱住了他, 黑檀木与雪松的香里掺杂进淡淡烟味, 像是荷尔蒙交融进了冰雪中。
男人抱着柏洲的力气很大, 像是要把他揉进骨髓中,半晌才贴着柏洲的脸轻轻的蹭了蹭, 感受到少年温热的体温后才慢慢松开手,面色如常的问:“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柏洲第一次在傅临辰身上闻到烟味,有些稀奇问:“你居然还会抽烟?”
傅临辰身形一顿, 低声道:“你不喜欢就不抽了。”
“我还好啦, 你吃过饭了吗?”
这么晚了傅临辰还没有休息,八成是专门在等他。
柏洲觉得自己有义务要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解释一下, 自己差点夜不归宿这种行为。
柏洲拍了拍傅临辰的肩膀示意他转过身,然后从他背上的小书包里拿出杯子, 走到傅临辰面前晃了晃。
“我今天是去取它回来了,中途出了一点小意外,所以回来的晚了些。”
“嗯。”傅临辰点头,没有追问意外是什么, 拉着柏洲的手向内走。
柏洲一边顺着傅临辰的力气走, 一边歪着头打量着男人。
握着男人的微微用力捏了捏, 傅临辰回头温声问:“怎么了?”
“你还没说你吃过饭了没有呢?”
少年歪着脑袋,水润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毛茸茸的睫毛在灯光下上下煽动, 粉嫩的唇瓣开开合合,好听的声音问他吃过饭了没,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和他。
傅临辰停下脚步, 俯身又将少年抱住,将下巴放在少年的肩膀上。
“没。”
柏洲叹了口气,他就知道。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
柏洲轻轻拍了拍男人的后背,“我会煮面,你要吃吗?”
男人趴在柏洲的肩膀上闷闷的嗯了一声。
然后就化身成了大型人体挂件,柏洲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柏洲看。
柏洲受不了被一直这么盯着,就把人派去洗菜,结果就是人一边洗菜一边用余光偷瞄着柏洲,好像柏洲时刻会凭空消失一样。
柏洲失联的一整天,傅临辰脑海里想过无数种可能,比如柏洲可能只是出去散心电话没电了,可能是临时回学校有事没看手机,或者是不小心被落在了哪里,也可能是出门做任务去了。
但在这一切可能里最让他害怕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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