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含情,也不像缅甸女人那样黑矮瘦弱、大胆放荡。
&esp;&esp;玉那诺就好像是缅甸克伦邦的山区森林里矫捷敏锐的猎豹,像缅北上空盘旋狩猎的褐耳鹰。
&esp;&esp;她身形健美,浑身的薄肌和线条比娇软的女性裸体更有视觉冲击力,健康的麦色皮肤光滑平整很久前玉光年来找上白家时她跟白温分享过女儿成长的点滴,当时白温冷着脸,按耐住心里的悲愤,强装淡定地扫过那些照片和影像。
&esp;&esp;小姑娘跑跑跳跳崴到了脚踝、练散打被欺负到哭、扎着马尾站在湄公河的码头岸边回眸淡淡的笑
&esp;&esp;于是白温被迫着接受这个妹妹的存在。因为玉光年的子宫,因为玉光年对她的偏爱。
&esp;&esp;玉那诺的眼里总是捉摸不透的深邃,她像是擅长演戏一样,心肺里都是莫测的城府,偏偏对着他这个哥哥时满眼是藏不住的狠戾,他们互相厌恶着,只因为对方是他们此前几十年人生中从未得知的存在。
&esp;&esp;一朝归巢,共日共夜,即使互不交流也藏不住两人间的电光花火。
&esp;&esp;可偏偏性器官比心诚实。
&esp;&esp;白温比玉那诺更坦诚,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在对着自己的亲妹妹时总有比意识更快速一步的反应,白温没办法忽视这种性冲动。
&esp;&esp;就比如现在,看到玉那诺泛红的眼角,愠怒中夹杂着一丝委屈的眼神,白温就仿佛被抽空了大脑,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不断挺胯,把鸡巴反复送入她的小嘴、顶撞她的喉咙,享受着甬道内紧致湿滑的包裹和咬弄。
&esp;&esp;感受到口中的肉棒急烈地抽动,面前白温的腹肌不断绷紧打抖,玉那诺瞪大了眼睛,摇着头拒绝男人的情潮。
&esp;&esp;她头部的晃动带动着男人粗壮的阴茎,根部被拽得有些不适,白温不爽地两只手抱紧她的脑袋,胯下一挺,浓白咸腥的精液被尽数喷散在她的口腔,抽出来的时候龟头和嘴唇还黏连着一根水丝,那是津液与精液的混合。
&esp;&esp;玉那诺感受着那股浓精滑进她的喉咙和食道,脑子一阵发懵,眼神变得清澈透明,呆呆地抬头看着白温,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咽不下的薄精。
&esp;&esp;?白温低头,看一眼呆呆的妹妹,再看一眼疲软的弟弟不对,等下
&esp;&esp;怎么又他妈硬了?
&esp;&esp;妈逼的,该死的骚妖精。
&esp;&esp;白温气得额头上细小的血管都在突突跳,无奈地趁着妹妹还没反应过来,将她两只手都别过身后,单手就能擒住,右手则不安分地伸向她两腿间的隐秘之地。
&esp;&esp;即使是在水里,几处地方的皮肤都已被水泡皱,白温修长的手指触到那柔软的肉花时还是摸到了不同于清水的黏腻湿滑。
&esp;&esp;“骚逼,对着亲哥哥也能流那么多逼水”白温凛冽俊帅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红晕,小声嘟囔着,手指慢慢向肉穴深处探去
&esp;&esp;一声让人害羞的怨骂激得玉那诺意识回颅,她难堪地挣扎几下,挣不脱,那副骄纵的表情又爬上了她的嘴脸,气呼呼地朝白温叫喊:“你傻屌吧草,你滚开妈的,三俗黄文看多了吧你!”
&esp;&esp;白温没理她的话,两根手指猛地深入,用力抠挖着脆弱的肉壁,顺着阴道摸了一圈,疑惑地抬起头和她对视。
&esp;&esp;“你逼里那层膜呢?”
&esp;&esp;玉那诺翻了个白眼:“我他妈处女膜早就被人捅破了。”
&esp;&esp;白温听到这话时觉得自己脑干像被人抽出来踩在底下碾烂一样,他以为妹妹只是发骚爱自慰而已,没想到早就跟男人打过炮了。
&esp;&esp;但其实没那么意外,毕竟她是玉那诺,她那么张扬、那么鲜活,这样的女孩子大概不会为了任何人和德义而守贞。
&esp;&esp;一瞬间白温觉得她是真的自由,不是说可以肆无忌惮地约炮,而是她面对任何事都有不让自己吃亏的本事和决心,她能做所有她想做的,基于理性、遵从本心,这个就是自由。
&esp;&esp;其实她也有自己的不可说。
&esp;&esp;再敏捷的猎豹终生都不能因为闪电般的速度而冲破地面的禁锢,再迅猛的猎鹰盘旋于苍穹,也必然朝夕磨爪、早晚振翅
&esp;&esp;两物都是强者,看似自由,实则都有牢笼。
&esp;&esp;但是白温心里还是不那么好受。
&esp;&esp;他对那些搞过的处女必然没有半分占有欲,当然,他自认为对玉那诺也没有。
&esp;&esp;有爱的家庭会教会孩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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