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自知。
&esp;&esp;于是我们知道了,我们的长辈经受过饥寒年月,故而默认吃苦终能有成;无数枭雄难抵美人颜色,故而默认女性必定祸事。
&esp;&esp;所以白温会觉得,有妈的孩子享受着幸福,没妈的野狗坐拥着嘲讽,他心底恨透玉光年的时候,忘记了白岩雄给他当爹又当妈,给吃又给住的这些年。
&esp;&esp;万事无绝对,世上独有我。
&esp;&esp;毕竟玉那诺除了母亲偏执的爱之外再无其他。
&esp;&esp;走到楼下,对上白温戏谑的目光时,玉那诺翻了个白眼,左手往他腰上推了一把:“搬不动就走开别挡着。”
&esp;&esp;啊啊啊好紧实的腹肌啊操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绷得紧紧的啊啊啊啊啊!
&esp;&esp;白温看着妹妹的背影眯眯眼,手指又在烟盒里掏着。
&esp;&esp;骚逼,走路都要扭屁股那么大的屁股,后入是不是很爽
&esp;&esp;等来回搬那么几趟,玉那诺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薄薄的夏季运动装紧贴在身上,来回几趟她的奶头早已被布料摩擦得挺立,甚至又痛又爽,透过轻薄的内衣和背心可以看见两点明显的凸起,下身的瑜伽裤勾勒出阴户饱满的形状,股沟和腰肌已有明显的汗湿,两腿间的水痕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
&esp;&esp;白温的眸子一沉,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esp;&esp;“你骚不骚,嗯?”
&esp;&esp;白温上前将女孩摁在墙上,单手牵制住女孩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女孩的奶头。
&esp;&esp;“明明穿了内衣啊,骚奶子还是忍不住硬起来了?”白温凑到玉那诺的耳边暧昧开口道:“自慰完了都还那么有感觉?以后你要是败光了你妈的遗产,可以考虑回缅甸来做鸡。”
&esp;&esp;“她们没一个比你骚的。”
&esp;&esp;玉那诺挑眉,犀利的眼睛此刻含笑看他,被压住的双手也不动,直直与白温对视几秒,而后提膝狠顶他胯下。
&esp;&esp;男人命根子一疼,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捂着缓解,玉那诺一看双手得空,顺身起势朝着他胸口和腹部挥了两拳。
&esp;&esp;“z国也没几个像你这样对着亲妹妹硬起来的男人,”她目光凶狠,尤其此刻汗珠一颗颗从她额头滑落下来,“白温,你他妈以后要是在缅甸犯了枪毙的罪,可以来z国做鸭子。”
&esp;&esp;她拍拍手,拿起挂在沙发靠背上的黑色防晒衣披着,拎起行李箱往楼下庭院走。
&esp;&esp;“到时候你真做了鸭子就说一声,就凭你身材好鸡巴粗,兴许老子会买你两晚上。”
&esp;&esp;胯下的肉棒被那婊子顶得发疼,早已软趴趴地瘫在内裤里,白温简直气得牙痒痒,朝墙上砸了一拳,忿忿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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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白家老宅不在勐拉,在四特往西南的方向,再三个小时的车程。
&esp;&esp;在掸邦第二特区的佤邦,准确说是佤邦首府邦康。
&esp;&esp;佤邦,z国泰国老挝的交界处,令人闻风丧胆的金三角穿插过此地,随着坐标的移动,浓烈的东南亚文化气息铺面而来。再过两座小镇,为了赶路的白岩雄专门走小路,横穿一望无际的橡胶林。
&esp;&esp;玉那诺目光所及之处,每一棵橡胶树的树干处都被剜掉一大块树皮,架起了皮管和半个塑料水瓶,白色的透明粘稠液体缓缓滴落。
&esp;&esp;这很常见,在滇南省内还往南边的方向,版纳州和德宏州这样位处边境的地段,也有着数亩橡胶林,林内的情况复杂,山路错综环绕,各类蚊虫与山鸟息存。
&esp;&esp;诡异又神秘的边境从不缺诡谲的阴谋与民族的文化,泛滥着害人的毒品,盛产了闻名的茶叶。边境线上永不缺狠辣的恶人与高尚的英雄。
&esp;&esp;这片土地的交接意味着什么呢。
&esp;&esp;是几个国家间的同和异。
&esp;&esp;同根同源的滇南傣族和缅甸掸族被边防线隔开,成为了两个国家的公民,而随之区分开的,是公开明见的法制社会和迂腐贫穷的东南亚山岛。
&esp;&esp;是热带,也有雨林,潮湿闷热的土地,成为最好的细菌培养皿,无数罪恶与恐惧在此滋生,吸食着本地人的血肉。
&esp;&esp;山林里潮湿闷热,高大的树木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下午四点半,在山林里穿梭的感觉像是蝙蝠在夜晚寻猎。
&esp;&esp;玉那诺百无聊赖地倚在后座右方的靠背上,抬眸,她要好好打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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