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又把针刺的穴位写下来:“两组穴位交替针刺。我今天针刺的是第一组,晴明、太阳、玉枕、肝俞、肾俞和三阴交、神门;第二组是球后、翳风……”
“我都写在纸上了,每隔一天针灸一次,记住要交替针灸。如果我正巧过来,我就给你针灸,如果我过不来,你就去医院找大夫给你针灸也行。”
吕三伯和吕康宁连连点头。
留针20分钟后取针,吕三伯忙问儿子什么感觉。
“眼睛感觉不胀了,头也不晕了,好像……好像能看到人影轮廓了!”
吕康宁伸手去触碰父亲的脸,去给父亲擦泪。
“好,好!太好了!小南这本事,怕是要赶上秦先生了!”
父子俩都激动不已,简直不敢相信,效果如此之好!
这也是秦天南故意为之,就是要露一手,借着吕三伯和吕康宁之口,把自己小神医的名号重新打出去。
激动过后,又坐下来聊从前的事。
“三伯我想问您一件事,我要重开秦安堂,我自己还要上学肯定是精力不够,您还记得以前在秦安堂帮我外公的苗文德苗叔吗?他去了哪里?我想找他回来帮我。”
吕三伯语气激动:“他就在市郊!我去帮你找他!他隔段时间就会以过来卖药材的名义,来看看秦安堂。他要是知道小南你回来了,还把秦安堂收回秦家,一定会特别高兴。”
沙承康在海市的夏日友好医院检查个彻彻底底,什么都没查出来。
他的手指无论是骨骼还是肌肉、皮肤,全都完好无损。
而手指的疼痛在5天后,也完全消失,就好像从来没疼过一样。
“一定是那个死丫头干的!她就这样掰了我手指一下,我就疼晕过去了!”
沙承康咬牙切齿,“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但海市医院的医生却说,他的手指那种疼痛属于神经性的疼痛,肯定不是掰一下手指就能做到的。
沙承康可不管那么多,他是在被她掰手指后才出现的疼痛,那就认定是她!不是也是!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再出现疼痛,他还是在医院又多观察了几天,还又做了什么神经检查,说是r国最先进的仪器。
可是从电话里得知,省里已经通过了秦家平反的事,并且把秦家产业都还回去后,沙承康差点儿被气死。
怎么会这么快!
“今年新组建的省保健局,那个从京里来的局长祝震川,竟然跟秦家有关系。”
主要是以前的秦安平自己就很厉害,秦家其他人又都在抗战中牺牲,也没人关注秦安平有没有师兄弟什么的。
再加上这时候交通信息都不发达,京里的师兄曾老又干的是保密的保健任务,以刚建国后那些年间谍横行的程度来说,他跟师兄的联系肯定是越少越好,不然万一暴露了领导的情况,就会酿成大错。
这一切都导致,很多人都以为秦安平就是秦派秦家的独苗。
祝震川刚调来的时候,调查秦家的事,也并未透露自己跟秦家的关系,除了最大的钟领导之外,其他人还真不知道他跟秦安平的关系。
直到这次秦家平反,祝震川和秦家的关系才被组织内的不少人知晓。
沙承康这边也确实是走眼了。
如果早知道秦家跟祝震川有关系,跟京里那位曾老有关系,沙承康可能压根就不会打秦家产业的主意。
现在好了,东西没弄到,反而跟秦家结仇了。
在听手下人汇报,秦家那丫头是怎么在接收秦家产业后,迅速清退所有住户之后,沙承康也不得不赞一句,那丫头够聪明也够果断。
看似她花了五千块的冤枉钱,但实际上用这五千块,在三天内就清退租户,收回秦安堂的所有房子,真的超值!
沙承康咬牙,这丫头不光漂亮,还够聪明,够果断。
要是能嫁给他的话……
住户全都清退,秦天南就不怕沙承康捣乱了。
她上上下下把秦安堂的布局给画出来,重新做规划,还要找人来对房屋做修整。
斑驳的墙面,漏水的屋顶都要重新修缮。
还有秦安堂的牌匾,也要再做一个。
除了这些,她还要熬夜帮学校老师翻译国外的医学教材。
学校校长和学院的教授特批,她不需要考勤,上课时间自由。
但别人不知道这回事。
本来听说自己跟今年丰省的状元同校,很多学生都特别兴奋,想要一睹状元风采。
可是呢,从开学到现在,都上课一星期了,愣是没见过状元的面!
“会不会是去京市上学了?不是说状元同时被咱们学校和京市医学院录取了吗?”
“可报纸上也说了,状元会留在咱们学校上学,京市那边只是挂学籍。”
“问问老师吧。”
“开学的时候就问了,老师说状元就在咱们班!”
“那为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