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抄作业还没赵淩写作业快。
赵辰本来有自己的功课,但他也拿着赵淩的作业看一看,不写出来,放脑子里想破题思路,手上毛衣针打得飞快。
“咦?小四,你先生让你什么时候交?”有必要这么赶吗?
赵淩头也不抬:“没说。不过要是不赶快写完,下一波的作业就会寄过来,到时候作业会越来越多。”就像源源不断涌入后院的僵尸。
太后娘娘和几位先生是真的打手板,超痛的。
赵辰是会把作业安排到每天,然后每天定时定量写完的人,不理解赵淩这种想要一个晚上创造一个奇迹的人:“你平时在家也没那么多作业。”
“那不是爹盯着?”臭老爹已经从他那儿扒拉走起码五根马鞭了,恨不得天天把他撵上屋顶。
写作业又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没人盯着,他哪儿来的动力?
几个姑娘跟着赵婉瑜和赵婉雅两个姐姐在学着算账,手上算盘珠子打得啪啪响。
小小的赵婉蝶倚在赵辰身边,怀里抱着大胖,看向赵辰面前的习题册:“哥哥,这个字怎么念?”
“哥哥,这句话什么意思?”
赵辰听得心都化了,耐心地给她讲解。
小朋友听不明白,就耐心地从头到尾,用浅显的语言,加入许多比喻来讲解。
明明是枯燥严肃的策论题目,被赵辰讲得跟说故事似的。
不仅赵婉蝶听得认真,其他人也都跟着听了进去。
赵静赵学更像是头一天上课一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辰哥这么说就听明白了。”
“先生非得之乎者也的,根本听不明白。”
谁正经上课会天天讲小故事?
家长交了束脩,是想着儿子科举当官去的,搁这儿天天讲小故事,家长头一个不答应。
赵辰讲故事确实有一套,虽然是即兴发挥,一个个寓言小故事都讲得非常吸引人,把孩子们都搞得一惊一乍的。
赵淩没人打扰,只需要制服两只捣乱的猫,就能专心做作业。
等赵厦溜达完一圈回来,就看到赵辰身边围了一堆人。
赵淩搬了一张桌子放到地上,坐在椅子上奋笔疾书,桌子左右两边各趴了一只滚地锦,时不时要挠一挠毛笔。
赵厦凑过去看赵淩做作业:“瞧瞧你做的什么功课。”
赵淩的作业本是他亲眼看着从驿站取回来的,当时赵淩没怎么看,只把温度计拿出来玩耍。
赵淩指了指赵游:“在游哥那儿。”
赵厦摸了摸他的左手,确认是暖和的,才去看坐在炕上抄书的赵游。
赵游大概是在炕上坐久了,两条腿一眨眼换一个姿势。
赵厦就着赵游翻开的页面看,没一会儿也摆出笔墨来抄写。
他写字的速度比赵游快,即便如此,一个晚上也没能抄完赵淩的所有作业。
来福在边上仔细盯着,生怕缺了或者污了。
赵淩一个晚上写了好几篇文章,右手写累了换左手,左手写累了换右手。
别说是赵家孩子们了,就是赵家长辈们都过来看稀奇。
子时,赵田氏过来叫人:“吃小汤圆了。你们是出来吃,还是在这屋里吃?”
赵厦看着屋里全是笔墨纸砚和毛线、算盘,说道:“出去吃吧。”
赵淩正好休息一会儿,往赵辰背上一跳:“大哥!”
赵辰差点被他扑倒,幸亏面前是一堵墙,勉强把他背起来:“现在知道我是你大哥了?”
臭弟弟重得跟石狮子似的。
他想背小蝶妹妹。
“你当然是我大哥!亲的!”累死了,完全不想走。
赵辰想着臭弟弟的那一堆功课,还是忍了,反正这间炕屋就在厨房隔壁,距离餐厅就那么几步路。
餐厅里,这次没有再分桌。
一张张八仙桌前,赵复等人已经坐着开始吃了。
小指头大小的实心小汤圆在酒酿中漂浮。
小孩子们在赵厦的带领下,排队到厨房自己端碗,赵田氏和赵杨氏拿着勺子给他们盛。
“娘,给我多点年糕。”
“桂花蜜自己加。”
“有没有芝麻汤圆?”
“我要多一点枸杞。”
“别!我不要枸杞!”
“赵游!你一个人挖了半碗桂花蜜!齁不死你!”
“娘,我要红糖,不要桂花蜜!”
“红糖在那边。”
“今年的桂花蜜怎么是金桂,去年的不是丹桂?”
“味道又没区别?”
“丹桂好看。”
孩子多了,一下就吵闹起来。
赵淩也在里面吵吵:“给我,我自己盛!”
赵田氏拒绝:“不行,小孩子碰什么饭勺?”
“这不是饭勺,这是汤勺。我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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