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了他半句不是,这种人,本身就不容小觑。
自然,她要见也并非是要做什么,只是单纯来见见,哄哄这位世子爷,省的那老狗成日里要给她甩脸子。
“洛世子,久仰。”
“久仰。”
洛知栩扬起唇角,他确实不知这女子闺名,若眼下问,实在有些失礼。
女子轻点头:“我本名蔚蓝,洛世子随意叫即可。”
“蔚姑娘,梁京可还惯?”
“不惯也要惯。”蔚蓝直言道,“洛世子乃自家人,我便不与您委婉,我来梁京有自己事要处理,小表叔无奈,只能将我从苗域接回,世子无需在意。”
洛知栩闻言轻笑:“本世子还当真未介意你,蔚姑娘来梁京事,可需帮忙?”
“世子无需操劳。”蔚蓝扯扯唇角,露出一抹淡笑,似乎是有些不太习惯,好看归好看,却带着些不自然。
洛知栩点点头,示意夏柳将点心和茶水都给她添上,两人便静静听完了一支戏曲,倒也勉强和谐。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蔚蓝便起身了:“时辰不早,我该回府了,告辞。”
“蔚姑娘路上当心。”洛知栩微微直起身,示意夏柳去送她。
蔚蓝走出两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停下脚步,回身看洛知栩,她字句有些斟酌:“还有一事,确实需要洛世子帮忙。”
洛知栩轻轻佻眉:“蔚姑娘但说无妨。”
“请您和摄政王见面时与他说清楚,我与世子并未不合,似乎因我央求小表叔带我回梁京,他便一直对我冷脸相对,还请世子为我美言两句。”蔚蓝说完便离开了。
洛知栩抿唇,端起茶杯遮住了唇边的笑意,他轻咳一声,放下茶杯:“咱们也走吧。”
深夜。
摄政王再次暗访洛世子院落,他悄然无声进去,就见洛知栩正捧着话本嬉笑,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摄政王觉得自己有些危险。
他滚了滚喉咙,小心询问:“听闻你今日和蔚蓝见面了?”
洛知栩呵笑:“王爷在害怕?”
作者有话说:
蔚蓝:笑死,我得求别人说好,让我小表叔给我好脸色!
不知羞耻
闻言,秦御便猜测他和蔚蓝聊的并不痛快,那丫头保不齐在洛知栩面前说了什么,或者故意让他误会他们的关系?
八成就是为了报复他最近的冷淡。
摄政王抿唇,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前能征战沙场,后能震慑朝堂的摄政王,终于是慌乱了。
他干涩解释:“先前哄你是友人之女确实是我不对,只是想着,越少知道的人越好,并没有其他意思,蔚蓝身份特殊,我得做诸多打算才可。”
“梨园都是王爷的人,你会不知晓我们聊了什么?”洛知栩着实不理解,梨园就没有泛泛之辈,连唱曲儿的角儿们,都是有功底在的。
想听他们说了些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秦御微微皱眉:“你知晓我不会那般对你,何况,除了谈论我,你们也不会说其他。”
“是聊了王爷。”洛知栩突然扬起唇角,那双潋滟的眸子都带着笑,“我们聊的很好,她与我解释过,我不曾误会,既然是你的表侄女,就莫要对她冷脸相待了。”
秦御失笑:“合著是故意冷脸唬本王?”
洛知栩立刻抬起下巴,得意扬唇:“王爷愿者上鈎,这怎能赖我,何况若你连这般小事都不愿与我说,还不许我作弄你不成?”
“是本王疏忽,日后定不会这般。”
自小的生存环境使然,秦御很难对周围之人说真话,那些不尽不实的言语,能解决麻烦,便是最好的说话方法。
他用了十数年,自觉这法子很好。
只可惜,面对这位小纨袴,是半点作用没有,否则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想到他方才的神色,摄政王不由问道:“在看什么话本子,竟能笑的这般欢快?”
洛知栩闻言,似笑非笑的将本子递给他,只见话本子里面还有一本旁的书,他细细一瞧,竟是房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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