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我能知道吗？”郁月城直言。
&esp;&esp;方天泽先是去看方渡燃的状态，这是他们整个团队都在关注的，方渡燃的状态是最重要的。
&esp;&esp;他现在醒了，郁所长千叮咛万嘱咐他是有个人强烈意志的，要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尽量尊重实验体的意愿。
&esp;&esp;人体实验，到底还是很难去划分成没有感情的生命体，但处处完全尊重对方的意思也无法进行。
&esp;&esp;方渡燃没有抬头都接收到方天泽的目光，懒洋洋掀开眼皮瞟了一眼，像是重伤蛰伏起来的大型动物。
&esp;&esp;面前的小屏幕他见过，大约就是基础检查初期，用来显示各种乱七八糟的心电图、心率、体温、感知力、信息素空气浓度等等的便携式综合显示器。
&esp;&esp;什么指数超标都会响，没什么大不了的。
&esp;&esp;他的数据本来就不在正常人体的范围之内。
&esp;&esp;“什么意思。”他视线停在显示屏上说。
&esp;&esp;“一个数值，超标了。”方天泽按下按键记录，切换到下一个界面。
&esp;&esp;“哦。”方渡燃不觉得稀奇。
&esp;&esp;“哪方面的数值。”郁月城比他还关心。
&esp;&esp;方天泽是知道郁月城陪这个alpha过了易感期的，多少都有感情在里面，然而实验的数据是没有感情的。
&esp;&esp;他过了一两分钟，才回答：“······疼痛级别。”
&esp;&esp;郁月城神情低沉下去，他不是行业内的人，但他也能看见刚才附在末尾的标准值，计算结果之后，实际测量的数据要高出53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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