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esp;&esp;“没有，还多了几笔。”方渡燃说：“这几个单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esp;&esp;“你的单太不稳定了，间隔时间长，又是在学校里，涉及到个人账户一大半都缺乏完整的交涉细节和收款单，我找人做了几笔小的填进去，对方是专业的软件公司，给了一整套的资料和收据。还要兼顾到税收的问题，补上的税下个月会退到卡上。”郁月城在给他看草稿纸上的题，一点没耽误解释。
&esp;&esp;方渡燃从后面的合定页撕下来银行卡：“我的？”
&esp;&esp;郁月城：“你的名字，退税不会很多，零零散散加起来大概一万多，走个流程。没有这些你没法自己交付房子的产权。”
&esp;&esp;数字是不多，但是这一通下来得花不少功夫，郁月城白天还在跟他们一起考试，一起吃饭，这些东西都是晚上熬夜做的吧。
&esp;&esp;“我记得这个可以退到你的卡上，怎么不直接退给你？”方渡燃问。
&esp;&esp;“你应该需要一张自由使用的银行卡。”
&esp;&esp;郁月城坐在书桌前拿红笔给他改题：“这是你作为独立纳税人的证明，里面的每一分钱都是你自己的资产，虽然这个作用的时间不长，你成年之后可以办很多张，但现在你需要签合同，买卖，包括走其他的一些正规流程，都必须要它。”
&esp;&esp;他笔尖稍微顿了一下：“我想你会需要自己亲手来决定你的人生，不是经过我的手。”
&esp;&esp;“当然得我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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