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幻的回忆里,蓦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过去每一次她回忆过去,试图在脑中寻找更多关于自己往昔的痕迹时,都会头疼欲裂,心悸难忍,这种痛楚会强制打断她的所有探究。
但这一次,竟然无事发生。
那些记忆虽然虚幻,却终究平静地停留在了她的脑中,像是在任由她探寻一二。
凝辛夷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好像有什么……悄然变得不一样了。
她压下心底的汹涌,平静抬眼,抛出忘忧伞。
白纸蝴蝶如落雪。
在蝴蝶振翅的同时,谢晏兮刚刚布好拘魂阵。
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动作比起上一次要娴熟许多,阵线也画得更清晰平滑。
……至少比闻真道君留在那书卷上的模样要好点。
谢玄衣蹲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过来,忍不住冷嘲热讽了一句:“你确定你能成功?”
“不确定。”谢晏兮连眼皮都没有掀起来一下:“不然你来?”
谢玄衣闭嘴了。
刑泥巴已经溃不成型的尸首被放阵中,另一侧,刚刚看完宗卷,知晓了事情来龙去脉的程祈年在研究那张刻满了阵法的木桌。
在听到两人对话时,程祈年忍了又忍,终是道:“拘魂一事,乃是禁术,平妖监对此有明确规定,死者为大,拘魂来问,打破阴阳,有违天地规律。”
“你可以假装没看见。”谢晏兮说完,倏而想到什么,冷笑一声:“更何况,天地规律,何时成了平妖监说了算的?”
程祈年抬眉便要反驳,但他转念又想到了谢晏兮的真实身份,于是到嘴边的话语又顿住。
但他终究难以接受这事在他眼皮底下发生,忍不住再劝道:“刑泥巴并非没有留下线索,顺着这些线索追下去,未必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必非要拘魂,且让刑泥巴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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