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芯如释重负：“你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陈眠问他们：“你们来做什么？”
“自首和指证江一辰。”李由答，“我们收了江一辰的钱，帮他做了假账，我很早就知道他做的是什么工作，但他一直给我钱，我就……”
李由叹气，拉起王芯：“只是我们也是才知道，宋老师的死跟他有关，我们也是才知道，是他把绮云扔进了海里。”
“如果我们早点举报他，宋老师就不会死，今天的悲剧就不会发生。”王芯抹泪，“我们也是帮凶。”
说出这一切，王芯松了口气：“现在，我决定不再逃避，直面自己的罪恶，让法律定我的罪。”
李由偏头看她：“我陪你。”
两人手拉手走向公安局，陈眠看着两人的背影，和韩非沉一起上车。
车子发动，司机瞥见江骑云朝这边奔来，韩非沉也看到了，立即让司机停车。
江骑云钻到车上，老实不客气地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拧开，一口气喝光一瓶，这才看向韩非沉：“韩非沉，你很有种，只是那半个欧洲市场我不会还给你。”
“不过，我可以给你另一样东西。”
“你很珍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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