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他签字了，离婚协议书现在已经生效，你们已经离婚了。”张起初说，“恭喜宋小姐，你自由了，希望你能有更好的未来。”
陈眠木木地道了声谢。
张起初把离婚协议书带过来，叮嘱她抽时间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就走了。
陈眠盯着门口看了很久，才看向桌上那张纸，盯着‘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字看了很久，视线缓缓下移，定在最后的落款上，那里一笔一划写着‘韩非沉’三个字。
所以，张律师去的时候，他还活着，对吗？
陈眠握着手机，最后还是提笔在上头签了字，随后拿着协议书去了民政局，十多分钟后，她就拿到了绿色的离婚证书。
她自由了。
陈眠小声对自己讲。
驱车回家，等红灯的时候看到一对小情侣在路边吵架，吵得快打起来了，结果男孩突然将女孩吻住，女孩就不挣扎了，两人很快拉着手高高兴兴地走了。
年轻真好，天大的矛盾，一个亲吻就能和好如初。
绿灯了，陈眠把视线移回来，发动车子，回家。
在家门口碰到宋辞，对方一脸凝重地提起韩非沉，陈眠再不在意，这时也忍不住心头一顿：“他……断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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