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后，妈妈立刻回复：「怎么不是满分？你不是说夏老师给你开小灶了吗？」
陈默的指尖在我腰上轻轻敲打，像在思考什么。突然，他夺过手机，飞快地打字：
「夏老师教得不够好，明天陈默会帮我补习。」
发送。
我猛地抬头，他却已经锁上屏幕，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ot;睡觉。&ot;他命令道，手臂重新圈住我，力道大得几乎让我肋骨发疼。
天蒙蒙亮时，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却梦见夏老师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那张148分的卷子。他失望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而我脖子上还带着陈默的咬痕。
&ot;做噩梦了？&ot;陈默的声音让我猛地惊醒。他靠在床头，已经穿戴整齐，眼镜后的眼睛清醒得可怕。
我摇摇头，伸手去摸手机。早上七点二十六分，三条未读消息：
妈妈：「早餐在桌上，回来热一下再吃。」
夏老师：「今天暴雨，图书馆冷气足，带件外套。」
最后一条是陈默自己发的，来自五分钟前：「我在楼下等你。穿那条蓝裙子。」
我抬头，发现陈默正拿着一条深蓝色连衣裙站在床边，裙摆上还挂着崭新的吊牌。
&ot;自己换，&ot;他把裙子扔过来，&ot;还是我帮你？&ot;
我攥着裙子没动，陈默突然俯身，手指撩开我睡衣领口：&ot;看来昨晚的教训还不够。&ot;他的指甲陷入锁骨淤青处，&ot;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该听谁的话吗？&ot;
疼痛让我瑟缩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裙料。陈默却已经转身走向门口：&ot;五分钟。不然我就让夏正源听听你昨晚是怎么求我的。&ot;
门关上的瞬间，我抖着手解开睡衣纽扣。镜子里的身体布满指痕和吻痕，大腿内侧还有干涸的血迹。冷水擦过皮肤时，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抖。
蓝裙子意外的合身。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陈默拉开窗帘，一辆黑色奥迪停在院子里，驾驶座上的男人侧影隐约可见。
&ot;我爸的司机来了。&ot;他调整着领带，&ot;待会记得打招呼。&ot;
我猛地抬头：&ot;陈局长在车上？&ot;
陈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ot;怎么，怕了？&ot;他的手指抚过项链，&ot;放心，他只会觉得你是个好学生。&ot;
下楼时，我的小腿不停发抖。陈默的手掌贴在我后腰，像在押送犯人。透过落地窗，能看见陈局长正在翻阅文件，西装革履的样子严肃而威严。
&ot;对了，&ot;陈默突然在玄关停下，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习题集塞给我，&ot;别忘了你的数学题。&ot;
书页间夹着一张照片——我躺在夏老师办公桌上的画面，百叶窗的缝隙间还能看到陈默举着手机的手。
&ot;好好表现，&ot;他替我拉开门，声音轻快得像在讨论天气，&ot;否则下一张就会出现在教育局的举报信箱里。&ot;
冷风夹着雨丝扑在脸上。陈局长抬头看过来时，我下意识攥紧了习题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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