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手臂还环在我腰间，指尖无意识地绕着我的发尾。我假装睡着，呼吸放得很轻，直到听见他的呼吸逐渐平稳。
可就在我稍稍放松的瞬间，他的手指突然探向我的枕头下方——我浑身一僵，还未来得及反应，手机已经被他抽走。
“密码？”他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没吭声，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陈默轻笑一声，拽过我的拇指按在ho键上。屏幕亮起的瞬间，夏老师最后那条消息赫然映入眼帘：
「明天有空吗？想带你去书店。」
陈默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慢条斯理地翻看着我和夏老师的聊天记录。他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温度似乎比刚才低了几分。
陈默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翻看着我们的聊天记录。他的表情在手机冷光下显得格外阴沉，嘴角却勾着一丝讥诮的弧度。
&ot;真恶心。&ot;他忽然轻笑一声，&ot;还特意用无限符号当备注？&ot;
我伸手去抢，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床头。他的膝盖压住我的腿，另一只手继续翻着聊天记录，每滑动一次，我的心脏就紧缩一分。
&ot;『老师，这道题我不会』&ot;他故意用甜腻的声调念出我发给夏老师的消息，手指点开下面那张照片——我穿着睡衣趴在床上解题的样子，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锁骨。
&ot;解题？&ot;他嗤笑，&ot;解到床上去了？&ot;
我别过脸不看他，喉咙发紧。
继续往下翻。更多亲昵的对话暴露在他眼前——我发给夏老师的&ot;晚安&ot;，他回复的&ot;明天见&ot;，甚至还有前天晚上，我在他家时偷偷拍的他系围裙做饭的背影。
陈默的呼吸明显变重了。他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好几秒，突然把手机扔到一边，俯身压下来。
&ot;就这么喜欢他？&ot;他掐着我的下巴，声音低得可怕，&ot;喜欢到连他做饭都要拍？&ot;
我别过脸不看他，却被他强硬地扳回来。
&ot;说话。&ot;
&ot;你管不着。&ot;我声音发抖，却还是硬撑着顶撞他。
出乎意料的是，陈默竟然笑了。他松开钳制，翻身躺到一旁，手臂搭在眼睛上，喉结滚动了一下：&ot;确实。&ot;
我想抢回手机，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继续往下翻，直到看见夏老师发的那条“晚安，我的∞”，才终于冷笑出声。
“真够肉麻的。”他冷笑着把手机扔到一旁，俯身咬住我的耳垂，&ot;你说，要是夏正源知道他的小∞现在光着身子躺在我床上，会是什么表情？&ot;
我没回答，只是蜷缩起身体。
“明天不准去。”他含混地说，手掌顺着我的腰线滑下去，“图书馆，我约了自习室。”
手机又震动起来。我没敢动，但陈默已经伸手把它拿了起来。屏幕亮起的瞬间，夏老师的第二条消息跳出来：
「看到天气预报说明天有暴雨，记得带伞。」
陈默低笑一声，拇指在∞符号上摩挲：&ot;真贴心。&ot;他突然把手机塞进我手里，&ot;回他。&ot;
我盯着输入框闪烁的光标，手指僵硬地敲下「好的」。发送键还没按下去，陈默就扣住我的手腕：&ot;再加一句。&ot;
他的唇贴上我的耳廓，一字一顿地教我说：「明天要和同学去图书馆，后天再去书店可以吗？」温热的手掌顺着腰线滑下去，&ot;告诉他是和陈默一起。&ot;
我的指尖在屏幕上方悬停。陈默也不催促，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我的肩膀，直到我终于颤抖着按下发送。
&ot;乖。&ot;他奖励似的吻了吻我的发顶，伸手关掉了夜灯。
我蜷缩在陈默怀里，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勒着我的腰。床头夜灯的光晕染在墙壁上，将我们的影子扭曲成纠缠的形状。浴室里未拧紧的水龙头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像是某种倒计时。
&ot;松一点&ot;我小声抗议，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被角。
陈默反而收紧了手臂，鼻尖埋进我后颈深深吸气：&ot;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了。&ot;他的犬齿轻轻磨蹭着，&ot;夏正源明天会闻到的。&ot;
雨声渐渐小了。我盯着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微光，数着电子钟跳动的数字。凌晨三点十七分，陈默的呼吸变得绵长，扣在我腰间的手也稍稍松开。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却在即将成功逃离时被猛地拽回去。
&ot;想去哪？&ot;他的声音清醒得可怕。
&ot;厕所。&ot;
陈默打开床头灯，眼镜后的眼睛毫无睡意。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掀开被子：&ot;一起去。&ot;
浴室镜子里映出我浑身青紫的惨状。陈默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我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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