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想对那些美人儿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的。”
魏徽不满,“你还想对她们做什么?”
“我就是说说而已,哪里会对她们起心思?”
宣本珍若是愿意哄人,树上的麻雀都得给她骗得服服帖帖。
她极为擅长说甜话,否则也不会短短一年将魏徽的心轻易勾到手。
“你也知道的,我只喜欢你,心心念念等着毕业后嫁给你。”
“再说了,我若是对其他人有意,干嘛不去南风馆?”
“可你方才还说要跟我断。”
“一时气话,想要你哄我而已。”
“我这辈子早就认定你了,司雨哥哥,你可千万不能辜负我。”
魏徽唇角勾起笑意,眸光潋滟,明显给她哄高兴了,揭过这茬,又道:“你的脚只能给我这个夫婿瞧,你昨日却当众脱了鞋袜到处乱跑。”
“原来你昨日那么生气是因为这个?”
“这我真不是诚心,当时喝了两杯酒,天气又实在太热了,我才会蹬掉鞋子。”
“不过,李不言那些人以为我是男的,连正眼都不看我的。”
怕他再追究,宣本珍凑上去,欲要吻住他的唇。
成钧这个煞风景的又来敲门:“丞相,该出发了。”
魏徽是个克己复礼、修养极好的性子,此地是郑太素的办公房,他再如何也不愿在这里与宣本珍做出亲密举动,因此忍住想和她接吻的冲动,指腹摩挲她粉色的唇瓣,以为解馋。
“乖乖,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宣本珍伪装做出恋恋不舍的粘人姿态,“真讨厌,你老是政务繁忙,没时间陪我。”
她如此爱娇,魏徽一颗心直发软,声音放得更温柔,轻哄道:“等你嫁给我,你我自有朝夕相对的日子,到时候,我整日都陪伴你,不叫你孤单。”
“那说好了,”宣本珍勾住他小尾指拉钩,“不许骗我。”
“我怎舍得骗你?”
魏徽跟她盖章做保证。
两人错开时间,前后离开。
出办公房的时候,魏徽虽表情平静,但眉梢缭绕丝缕喜意,像得到爱情滋润的小傻瓜。
成钧早有所料。
无他,这一年来,习惯了。
哪一次不是怒气冲冲找宣本珍算账,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临了说不定还要倒贴宣本珍一干好物讨人欢心呢。
魏徽吃亏就吃亏在接触女人太少,平日里事情又太多,更无甚花花心肠,才会屡屡给宣本珍轻易哄住。
他瞧宣本珍那般油嘴滑舌、没心没肺的性格,总觉得她不会老实到哪里去,但他也不敢对魏徽多言,罢了,毫无根据的事情,说了反倒显得他在挑拨离间,要是给丞相误会他对他有什么不耻心思那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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