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底线’?
在踏入这个房间,换上这身衣服,跪倒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她所谓的‘底线’就已经被彻底粉碎了。
一个荒诞而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藤般从她记忆的深处、从她自己笔下那个黑暗的故事里,猛地蹿了出来——她需要重现《潜规则下的玫瑰》中,那个最令人不齿、却也最能体现苏蔓‘决心’的情节。
为了彻底打动那位冷酷的影帝,证明自己不仅有美貌,更有为了角色可以抛弃一切羞耻的‘演技’和‘悟性’,苏蔓……当着影帝的面,一边背诵着剧本里一段缠绵悱恻的情感独白,一边……用自己的手,在裙摆下,做出了最私密、最放荡的举动。她用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将圣洁台词与淫秽动作结合的方式,彻底点燃了影帝那冰冷外表下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这个念头让秦意臻浑身一冷,仿佛瞬间坠入了冰窖。
不……不可以是那个……
她猛地摇头,泪水再次涌出,声音破碎而绝望:“不……江老师……我……“
江冽看着她那剧烈的反应,看着她眼中那因为回忆起不堪情节而迸发出的巨大惊恐,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一丝。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种洞悉一切、等着看好戏的眼神,平静地注视着她。
他的沉默,比任何催促都更具压迫力。
秦意臻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胸口剧烈起伏。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内心的挣扎,泛起了一层惹人怜爱的绯红。
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
在她自己的小说里,苏蔓做出那个选择,是为了虚无缥缈的前途。而她呢?她是为了什么?为了满足这个恶魔变态的欲望?为了……在这种绝望的境地里,苟延残喘?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最终,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对更可怕后果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部分的羞耻。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空洞,如同认命了一般。
她松开了抚摸着江冽小腿的手,颤抖着,将自己的手……缓缓伸向了风衣下方、那片被黑色蕾斯丁字裤勾勒出的神秘地带。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充满了抗拒和犹疑。指尖触碰到那细细的布料边缘,然后,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试探性地、轻轻地,按在了自己身体最柔软、最敏感的核心之处。
隔着布料传来的轻微触感,瞬间让她身体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电流窜遍全身。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她不敢去看江冽的表情,只能死死地盯着地面某处,仿佛那里有一个可以让她藏身的洞穴。
然后,她张开干涩的嘴唇,开始艰难地、用一种颤抖得不成调的、混合着哭腔和屈辱的声音,背诵或者说胡乱编造起她之前写的书中的那段‘剧本台词’——女叁向男主角表白的戏。
“我……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看……看到你,我的心……就会跳得很快……“
随着这羞耻的台词,她那放在私密之处的手指,也开始隔着薄薄的蕾丝,极其轻微地、带着巨大的难堪,缓缓地、画着圈地……揉动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对她尊严的凌迟。
“你的……你的眼神……你的声音……“她继续背诵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滴落在地毯上,洇开小小的深色水渍,“都……都让我……无法自拔……“
手指的动作变得稍微用力了一些,隔着蕾丝带来的摩擦感,已经让她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却又无比羞耻的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开始湿润、发热,这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江冽靠在沙发上,姿态没有丝毫改变。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着她的眼泪,看着她因为羞耻而涨红的脸颊,看着她那空洞破碎的眼神。然后,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只正在动作的手上,以及那只手所覆盖的、在风衣下若隐若现的神秘区域。
他的眼神深沉如海,里面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暗流。他看着她笨拙而羞耻的动作,听着她那颤抖破碎的台词,感受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着屈辱和情欲的诡异气息。
这个女人,正在用她自己的身体,实践着她笔下那些最大胆、最放荡的幻想。
她像一个一只紧闭着的蚌,现在正在向他一个人展示自己内心的珍珠。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像一个冷酷的神祇,俯视着匍匐在脚下、进行着渎神仪式的祭品。
整个奢华的房间里,只剩下秦意臻那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台词声,和她手指在蕾丝布料上摩擦时,发出的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秦意臻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滑落,砸在地毯上晕开浅浅的湿痕。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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