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将小桃摆成跪趴着的模样。
看着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陆良感叹道:“多好的屁股,要被人轮着插才好呢。”
小桃回头,白了他一眼:“少爷若是想看小桃下月初一便有一次诗会”
所谓诗会,就是年轻学子吟诗作对,比斗文采的集会,陆良翻看了原主记忆,知道诗会没有表面的那般简单。
诗会正常分五日,前三日确实是比斗文采,后两日说是淫趴也不为过。
当然,想要参加后两日的诗会,没有出众的文采可不行。
以往,原主为了参加后两日的诗会,总是费尽心思,买来大量诗句,即便如此,他也仅仅参加过三次而已。
除了和其他才女深入交流,原主最喜欢的便是看小桃被轮。
看着往日听话的侍女,被一群男人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大大小小的鸡巴往她嘴里,小穴里塞,最后射一身白浊,总能带给他异样的快感。
对此,如今的陆良也是心驰神往,说到底,哪个男人不渴望酒池肉林?
陆良在小桃的腰臀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腰很细,臀儿却很翘,原主从懂事开始,最喜欢的就是从后面干小桃。
他让小桃将身子压低,让臀部翘的更高一些,粉嫩的小穴更是一览无余。
他一手扶着小桃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杆子,龟头在满是淫水的沟壑上下蹭了蹭,等到龟头被淫水沾湿,这才腰杆子一挺,将鸡巴插进了小穴里面。
“哦”小桃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陆良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大力抽插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肉体碰撞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少爷,你慢点。”小桃趴在床上,轻声的叫着:“要死了……啊……要死了。”
“叫老公!”
作为这个世界原住民,小桃并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听话的叫了起来。
“老公……小桃好舒服啊……”
“干死你……小骚货。”陆良在小桃身后努力的抽插着鸡巴,一阵快意从龟头传出来,终于精门大开,浓浓的精液灌进了小桃的阴道里。
小桃则是娇躯一颤,大量浪水喷涌而出。
两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许久才恢复过来。
两人做的时间并不算太长,陆良不想暴露自己的体魄,刻意加快了进度。
“少爷,小桃去给您弄碗药。”小桃眉目含春,眼中满是期待。
陆良眼中寒光一闪,却又很快收敛起来。
“去吧,少爷等你回来。”他拍了拍小桃的翘臀,笑着说道。
等到小桃套上衣服,离开房间,陆良的笑容才渐渐收敛。
他下意识地看了窗子一眼,窗外,有人在听墙角。
那人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小桃离去之后,也迅速离开了。
等到确定那人走远,陆良才打开窗子。
窗外,一排脚印,蔓延向慈安堂,看脚印大小,应该是个女子。
“我的好母亲,你还真是不想让我多活一天啊。”陆良嘴角带起一丝冷酷。
他口中的母亲,正是慈安堂那位,如今侯府的当家主母,沈凤溪。
沈凤溪乃是京城大族沈家的嫡女,五年前嫁入侯府,成了当家主母。
陆良早年丧母,又是侯府嫡子,自然就过继到了沈凤溪名下。
沈凤溪和老侯爷成婚之日,还未来得及洞房,皇帝便一纸诏书,将老侯爷调往边关。
也就是说,沈凤溪如今还是个雏儿,而且再也不可能诞下嫡子。
沈家让沈凤溪嫁入侯府,本就是为了谋夺武宁候的家业,只可惜老侯爷来没来得及给她开苞,就远赴战场,一去五年,一个月前还身死道消。
沈家这步棋可以说是输了,白白浪费了一个嫡女,但是陆良知道,以沈家的作风,绝不可能就此放弃。
思量间,小桃已经端着药,重新回到了屋内。
“少爷,该喝药了。”
陆良依旧站在窗口,没有转身。
“少爷,再不喝药就凉了,效果也会变差哦。”小桃端着药,走向陆良。
“贱人!”陆良猛然转身,一巴掌拍在小桃的脸上。
巨大的力道将小桃掀翻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陆良。
这是小桃第二次被陆良打了,十年来,她伴在陆良身边,从来没被打过。
但是短短几天,她竟然被打了两次。
“少爷,奴婢哪里做错了吗?”小桃委屈地问道。
陆良蹲下身子,扯过小桃的衣领,眼中寒光大盛,冰冷地说道:“你这母狗,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小桃低着头,眼中满是阴冷和怨毒。
“少爷,你无故殴打奴婢,夫人要是知道了,定然不会饶过你的。”
陆良文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是侯府的小侯爷,只等为老爹守孝三个月,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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