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该为自己过去的行为负责。”他指的明显是她将公主殿下从那种自闭的状态解放的事情。
“精彩的论断。”她说“但我不认为这是正确的。”
“为什么?”他似乎有些意外“你应该清楚,她的暴走导致了难以预估的事态。而不幸的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法很好地控制她——原本是有的。”说到这里,他还是显露出了些许的不快“她的感情同样沉重,不仅只会给你带来不幸,你已知晓那些人的结局。”她的同僚与战友,甚至她的好友都因此生死未卜。
“将所有错处归结于打开魔盒的潘多拉是正确的吗?”徐思若反问“好奇心是人类固有的情感,怜悯也是。”她说“你该责怪的人有许多,包括无法控制事态的你自己。”
如果再来一次,她依然会选择对夏洛蒂说那些话,她那时如果不是用这一丝同情之心帮自己从丛影手下搏到了最后的生机,后续的路仍未可知,大概不会比现在更好。
她只是向某个女孩释放了她的善意,以结果去批判动机,这并不合适。
她只是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
“你怎么知道,事情现在不在我的控制之中?”他没有恼怒,他们之间就如同和平的学派讨论一样。
“我的感觉。”她的回答十分无赖“我的感觉就是,你有点急了。如果我的结局注定是死亡,你根本不需要和我说这些话。你想勾起我的什么情绪?负罪感?愧疚感?以你的理性评判的话,你明明清楚这些毫无意义。”
萨维特沉默了,但他的神情显然不快。
“我需要一个解决方法。”他说“这个方法需要你的参与。”
“你不会死,刚才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相反,你的任务很简单——只需要做她的朋友就可以了,就像你曾经答应过的那样。”
徐思若想说自己貌似也没答应,只是说“如果有机会可以做朋友”,但这个机会……好吧,就当现在就是好机会吧。
“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她说“我不知道你会给我提供什么样的帮助,但我希望你起码回答我一个问题。”
“告诉她我的名字会怎么样?”
萨维特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似乎感到非常愉快,即便是由这张英俊到最挑剔的艺术家也无法说出什么毛病的脸来做也显得那么微妙。
“那你就会永远做她的朋友。”他这句话似乎是贴在她的耳边说的。
……
徐思若是被触须拖拽的感觉弄醒的,她闭着眼睛,不敢睁眼,怕有看到什么能够击垮她精神防护的东西。
她之所以见到公主殿下的真容还没有死,纯粹是因为她耳朵上的那个精神保护仪,不幸的是,它现在好像濒临报废了。
“好啦,你睁眼吧。”她委屈地说“我知道错了,刚才太激动了。”
徐思若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心一横就睁开眼想着大不了重开,却看见一个非常正常的女孩子——如果忽略她被某种特殊材质的黑布蒙住的双眼,还有那些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白发的话。
“……公主殿下,请放开我。”她感到很别扭,这些发丝缠绕在她身上如同活物一样,而且绕的地方很奇怪。
她放开了,但没有完全放。
“那个、可以让它们离我的大腿和……胸,远一点吗?”她有点艰难地开口,心中泛起不妙、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以她的运气来看,一般她不希望发生的坏事往往都会发生。
“你不喜欢吗?”公主殿下显得很好奇。
“还有,叫我夏洛蒂。”她有点不高兴“我查到亲密的朋友之间会做这种事,难道不对吗?我想让你快乐。”
“公主……好吧、夏洛蒂,你是从哪里查到的信息?星网吗?”她到底是查了什么东西?
“类似的东西。”她含糊地回答,发丝再次探入她的衣服下摆,轻轻缠绕住黑发少女的背。
“朋友和恋人是不一样的。”徐思若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她委婉地说“朋友之间……一般不做这种事。性缘不是一段关系的必需品。”这句话说出口后,她忽然又有点迟疑了,她的认知就一定是正确的吗?起码在婚姻伴侣制度已经逐渐瓦解的联邦,朋友之间发生这种事好像也是挺常见的。
显然,公主殿下也不认同她的这个解释。
“但也可以是。”夏洛蒂说。
饶是她做好万全心理准备面对这个被自己放出来的麻烦,此时也难免大脑当机。
“我……”她有点急了,公主殿下看着她,忽然善解人意地说“你喜欢男性,是吗?”
“没、没错。”徐思若松了一口气,心想虽然她也不怎么喜欢男性就是了。
“但这样的认知是可以被改变的。”夏洛蒂话锋一转,认真地说“只需要修改大脑里与性取向有关的部分就可以了,一般人做不到,我可以。”
……啊。
“大脑是最为隐私的部位,哪怕是朋友,我也觉得这个提议仍然不合理。”她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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