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相互碾着对方,欲色共享,液体交融。
藤弈射在自己小腹上时,双腿夹紧了陆琢的腰,津汗的脖颈向后仰出一个细长优美的弧度。
陆琢在他高潮后就松开了他,在他失神时帮他擦干净身体,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叫他回魂。
“脚还疼吗?”
藤弈反应了一会才清醒了过来,原来陆琢根本没射。此时的他已穿戴整齐,裤子还是被撑得很高,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藤弈忽然有些过意不去,在陆琢起身时拉住他的袖子,“我帮你?”
陆琢回头看了他几秒,先是回了句“不用”,后又问了遍“脚还疼吗”。
藤弈只好回答:“不怎么疼了。”
他点点头,下床后出去了。
藤弈有点懵,总觉得尽是陆琢迁就他服务他,莫名有种欠了别人什么的既视感。
他都那样了还不解决,难道不怕唧唧爆炸吗?不会射不出来吧?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次日周日,藤弈起床时,家里没有人。
扭伤的脚消肿大半,可以正常走路了,这都要得益于昨晚睡前陆琢给他的按摩与上药。
餐厅桌上放着早餐,有小米粥,果酱吐司,煎蛋和一些小炒牛肉之类的小菜。特别之处在于,今天的蛋里没有蛋黄。
藤弈挑了挑眉,转去了冰箱,一眼就在冷冻仓里看到了超大桶的冰淇淋,是他这阵子相当迷恋的多味冰淇淋。
他把冰淇淋抱出来,坐到餐桌前,挖了一大口放进嘴里。
陆琢的冰箱大概是使用频次不高,冷冻等级并不是很合适,冻得冰淇淋有些硬,有点冰牙。
藤弈想了一会,还是给陆琢去了条微信。
摆烂头子:冰淇淋很好吃,谢谢您。
其实在“您”和“你”之间,他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用以前的称谓。至于为什么犹豫,也许是因为昨晚在床上,情动之时他也会忘记敬语,那时的陆琢专注于他的身体,倒也没和他计较。
又或许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葡萄跳到餐桌上,母鸡蹲下,眯着眼陪他吃饭。咕噜在他腿边转来转去,是不是将两只前脚趴到桌上来,歪着舌头垂涎他面前的早餐。
藤弈摸摸他的鼻子:“今天没有蛋黄喔。”
咕噜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可怜兮兮的。
于是藤弈把盘子里的牛肉夹给它,看它舌头一卷就把那块肉咽进肚子,觉得有点好笑,“我把你的铃铛弄坏了,今天赔你一个,好不好?”
咕噜哼哼唧唧的以表同意。
中午陈姐来做饭,菜色也都是藤弈喜欢的,配上一锅大补汤,他想不好都很难。他吃着饭,陈姐带咕噜出去玩,藤弈就在外卖软件上看小狗铃铛。
他划拉着手机,看到一款特别的铃铛,顿时笑了,毫不犹豫地就下了单。陆琢对他这么上心,他当然要好好回报他了,那就从给咕噜买个漂亮的铃铛开始吧。
今早清晨,藤弈还在梦里的时候,藤行炽把他在游香府的东西打包送了过来,堆在门口,没和他打声招呼就走了。藤弈下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想起来有阵子没去杜常森店里了,就踩着下午开店的点去了。
cherry的生意依旧很好,藤弈到的时候,里头灯红酒绿,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杜常森在他常坐的吧台坐着,一看是他,先是阴阳了一句:“哎呦,什么风把藤少爷吹来啦?”
藤弈踢了他一脚:“你少来。”
杜常森这才发现他手上缠着纱布,敛了笑:“怎么挂彩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藤弈接过酒保送过来的酒,浅尝了一口,“就前两天,在家里头让人伤着了。”
“你?你能被伤着?”杜常森拉过他的手,要揭纱布,“不会是装的吧。”
藤弈把手抽回来:“滚蛋。”
“谁啊?不会是因为世仇之类的要弄你然后威胁你哥和你爸吧?”
“我不认识,好像姓金。大概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前儿潜进我家里了。”
杜常森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调侃说:“你故意的吧?我记得你身手还可以啊。”
“不然呢?”藤弈笑笑,“要是我把人揍得面目全非,他反过来咬我一口,告我故意伤害怎么办?”
他可是受害者,只要造成了实际的伤害,警察叔叔怎么会在意他是不是故意受伤的?他只要装装柔弱,再略施小计,就能把那人非法入室的罪名改成入室抢劫,而他就是正当防卫而已。
那条海蓝宝腰链,虽价值不菲,但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饰物,即便是丢了,他哥哥藤行炽也有办法赔他一条一模一样甚至更好的。
而且,一条腰链就能逆转案情与罪名,将一个因为家族商业仇恨而要伤害他人的失智子,掩饰成了位误入歧途的劫财人,不仅是给了这人脸面,更是给了金家脸面,往后江湖相见,藤氏和金氏好歹还有个表面和谐,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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