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丰坐上同一台车。
当天下午,用过午餐後,马文让司机载他们一起到医院。大丰坐在前座,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心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期待又兴奋。
大丰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低头一看,跳出的讯息是由克宥发出来的。
那人似乎失踪了!手机显示了这几个字。
那人指的是「康愉医院」和马尧合作的那名住院医师。大丰看到讯息感到坐立不安,但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後座的马文说道,「怎麽?计划生变?」
大丰心跳露了一拍,他差点喘不过气来,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麽叫从背脊底部麻了起来。
然道他还得再一次地栽在马文手里吗?
「您在和我说话吗?」大丰挣扎着,并庆幸声音没发抖。
马文冷笑了一声,「别装了,我知道你们的计划,你们在康愉医院找的那个人被我藏起来了。你以为当你说要延後两天到医院,我不会起疑吗?只要有一点小小的变化都会让我绷紧神jg,查明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变化。不过就是没查到谁会执行这个车祸,也没能查到车祸会在哪里执行。我雇的那些调查员希望我取消行程再择日,但我想没了那位住院医师,车祸也没执行的必要了吧!那又何必改变我的行程呢?我可没那麽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
大丰不知道马文是太有自信还是疯了,明知道有人要杀他,竟然还那麽悠哉。并不是非得到「康愉医院」,只要制造出严重的车祸也能将他送上西天;当然大丰也可能会si,但大丰不在乎,只要马文能si,能帮季小姐报仇就好。
随後,大丰又收到一则讯息,是由马尧发出的,就像在回答马文的问题:计划照旧。
没过一分钟,一辆厢行车撞上宾士的後座。
救护车以最快速度来到,当马文被抬上救护车时,已是半昏迷状态。大丰也跟着上救护车,劈头第一句话就是,「到康愉医院。」
一位救护人员看着手中的平板说道,「先生!但马先生的医疗备注上写明优先送至慈仁医院,虽然这里离康愉医院较近,但和慈仁医院差没两分钟,我们还是建议将马先生送到慈仁医院,也许那里有他专属的医疗团队。」
「不!马先生伤得那麽重,他得送到康愉医院才能受到最好的医疗。所以,我坚持送到康愉医院。」大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冷静且坚毅,这是马尧告诉他的,不能让别人觉得你失去理智;你必须用眼神清楚告诉他们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这样他们才会照你的话去做。
马文挣扎着,似乎在抗议大丰的话,但被载上氧气罩的他无法言语。
大丰握住他的手,哄着他说:「别急!亲ai的!让我和他们说。当初备注栏会那样写也是因为要卖胡院长人情,但现在的状况可不能这样做了,对吧?我知道你想去康愉医院,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会选择康愉医院,何况康愉医院离这里最近……」
终於,那位救护人员不再和他坚持,他对着司机说:「到康愉医院。」随後通报了「康愉医院」请他们做准备。
大丰的任务完成了八成,虽然他有些擦伤,但已被包紮好,根本没伤及筋骨,车祸的力道及位置恰到好处。接下来他则扮演起马文的小情人,握着他的手,陪在他的旁边,眼睛含泪不舍地看着他,不停地轻声告诉他一切都会没事。看在旁人眼里会以为他是马文的亲蜜ai人,他熟知马文的一切,对大丰的话也容易信服。这些都是马尧教他做的。
谁知道我父亲私生活是如何?他是首富,想要秘密养个小男朋友也是很合理的。马尧当时这麽说道。
当大丰在扮演他的小情人时,神奇地没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有种玩弄猎物的快感。
被载上氧气罩的马文无法言语,只能用不解及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到医院时,马文已经昏迷,急诊室里两名一男一nv的住院医师和两名nv实习医师围着他。他们检查着他的状况,其中一名实习医师念着救护人员稍早检查的结果。
肋骨断了两根,头部受到撞击……
「这位是……」男住院医师停下动作,他看向其他人,然後说道,「是马文。」
其余的人也停下动作,各个脸上皆是惊讶的表情。
「马文怎麽可能会到这里?」nv住院医师问道。
「我不知道,但这的确是他,错不了的。」
那两名实习医师也凑到马文的面前想一探究竟,最後也同意地点头,确认躺在床上的人是马文。
他们四人皆是普安区人,在第一学府苦读,努力打工才得以毕业,看尽了自己和万富区学子不公平之处。两名刚离开校园的实习生感受还很深,而那两位住院医是是同年进入这家医院,彼此有革命情感,要是哪天打算做违反医院规定的事,他们能毫无顾忌地和对方讨论。他们彼此对看一眼,似乎就是今天了。
nv住院医师对他们三人说:「我们不用往上通报,不需要让罗院长为这件事烦心。把他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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