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该说对不起,但不是因为这个。”许师师把一整包纸巾推到何恬的面前,“你最该道歉的是你当了王逾的帮凶。”
说实在的,何恬确实很可怜。可要不是她为了维持她那岌岌可危的婚姻,为了她菟丝花的人生,为了她所谓的母爱,后来的受害者或许是可以避免受难的。
说到底还是自私,没有将心比心的去感同身受受到王逾骚扰的女孩子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如果不是因为白白调节的过来,那件事会是她一辈子的阴影,还有,如果当时你没有选择包庇求情和王逾站在一边,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受害者。”
何恬声泪俱下地说,“我知道我错的离谱”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不会再做出背离女性的选择。
“你这次来找我,目的是什么?”李雪白抿了抿唇,她问道。
“王逾他他可能会来找你,对你做一些过分的事。”何恬知道现在忏悔已经为时已晚,但起码她想做到她能做到的,也好让自己的良心可以少些谴责,她道,“前几天,他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行为很亲密,他好像认识那个男人,一直自言自语说没道理你可以过得比他好”
即使王逾直到现在也是何恬最亲密的枕边人,但从客观上看,她也觉得王逾不止一点点的心理变态。
何恬道,“王逾他已经疯了他失业以后心理就变得扭曲起来,只要让他知道曾经不如他的人现在却可以过得比他更好,他就会疯狂的嫉妒”
事情的发生总有个起因经过结果,王逾之所以针对起李雪白,是因为纸包不住火,缺德事做多了,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何恬继续叙述起刚才说到了一半的事。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王逾自以为自己的招数无懈可击,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软柿子,任由他搓圆捏扁不会反抗的。
又一次,他如法炮制,打算占新进实习生的便宜,这一次他踢到了和李雪白一样的铁板,总算阴沟里翻了船。
被王逾性骚扰的女生正是盛势大老板的女儿,名字叫盛晴悦。
盛晴悦因为怕冠上空降关系户的称号,所以特地走了正规的招聘流程进的公司,并没有对外声张自己的身份。
王逾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把女孩子骗到手了就会很快失去新鲜劲,快速的物色下一个可以伸出魔爪的羔羊。
自从盛晴悦进公司的第一天起,他就起了色心,各种找机会吃豆腐给暗示,试图玩他那套职场潜规则。
盛晴悦和李雪白一样的是,两人都对于王逾的骚扰忍无可忍,而她和李雪白不一样的是,她是公司老板的女儿。
其他人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一切以公司利益为前提,可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欺负,当爸爸的自然不会轻拿轻放——女儿只有一个,但人才只要有心找不愁找不到第二个。
老板的女儿自然没那等闲工夫去诬陷一个员工,也没理由去勾引一个中年的有妇之夫,她的说法在众人的心中可信度要高于王逾。
因为王逾手段的熟练,盛晴悦猜测受害者不仅仅她一个人,为了让自己的说法得到更多的认同,她私底下找盛势的人事要了离职的年轻女员工资料,一一拜访询问了相关的事情,找到了其中的几个受害者。
所有的女孩子站到了一起,凝成一股细绳,在大家齐刷刷地的指控下,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的说法被推翻,王逾被辞退了。
只可惜虽然大家都认识到了他是个衣冠禽兽,可由于延迟报案,证据不足,最终他也只是被辞退,在业内臭了名声而已,并没有怎么被法律审判,去监狱蹲上个三年五载。
虽然不过是关了几天外加罚了几百块钱,王逾性骚扰的罪名就算过去了,可还算值得安慰的是,他的名字已经被钉在耻辱柱上,被各大公司所熟知。
即便他能力出众,但已经没有人会再请这样一个道德败坏的人到公司去上班,搅乱了全公司的风气。
王逾被断了生路,人也变得更可怖起来。
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男人花心很正常,男人对女人有渴望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
说来说去,都是那些女人的错,如果不是那些女人唧唧歪歪,把一些小事弄得夸张,他到现在也依然会是盛势风光无限的副总。
他从盛势离职那一天,听到有人说:原来去年离职的宣传部长没有乱冤枉人啊,王逾他就是个人渣啊,当时我们居然不信她说的,也真是满对不起她的。
贱人,全都是贱人。
前同事的一番话,让王逾习以为常的把错推到李雪白的身上。
是啊,要不是李雪白不听话,非要反抗他,和他作对,他就不会去搞别人了。
要不是她第一个站出来指控他,他这次一定不会这么容易被弄得倒台。
王逾本就因为无处可怪罪而把自己走向下坡路的责任大半归咎到了李雪白的身上,等他发现辞职以后的李雪白笑意满满的挽着辰白总裁宋偃辰的手腕说说笑笑的逛街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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