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听见温母全程不在意温荞一直哭着罢了,还要她以后每月发的工资都给他弟弟做生活费,他的眼神彻底冷了,炽热的身子覆下来,贴着她的耳朵说“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他们求你。”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所以温荞听到了,温母也听到了。温荞哭的意识恍惚,根本没听进去母亲的话。此刻听见男人的话,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只能含糊又卑微的说着“不要了,求你不要了。”温母虽从一开始就隐约听见女儿的哭声和一些奇怪的声响,但以前女儿被她说哭也不在少数,只是这次她还未说两句她就哭的跟死人似的,于是更加怒从中来。温荞在她那里又一向懦弱胆小,所以给她一万个脑子她也不会想到自己最懦弱的女儿其实正听着她的话躺在男人身下做爱。此刻突然听见一道低沉冷肃的男声说出一句莫名又让人脊背一凉的话,她也不觉得就算刚才那些刻薄的话被别人听见会让女儿蒙羞,反而振振有词的指责温荞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真的胆子大了,不认她这个妈了。念离听着温母的话,上挑的唇角,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沉。他拉着女人手臂迫使她跪在床上握着她的喉咙和她接吻,而后堪称野蛮的连续顶撞,以致女人的乳房都受不住地上下晃动拍打,发出清脆声响。“不行、不要了程先生,我受不住的”温荞忍不住在他纠缠的唇齿间哭求呻吟,被那种力度撞得受不住,快要死在男人胯下。殊不知自己的手机被男人举在一边让她的哭吟和哀求都变成了现场直播。不过饶是这样,温母也愚蠢又自大的没有怀疑女儿到底在干什么,只更加恼火的指责她哭成这样是要奔丧吗,好像她虐待她了一样,说错她什么了。一个人可以愚蠢固执成这个样子,那就再没什么交流的必要了。念离直接把手机关机,把她压在床头后入,无声无息间,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温荞身子颤栗,以前温母再怎么骂她,也只是她们二人之间的事。此刻她苦苦掩饰的平和突然被人撕开口子,露出里面深得快要发脓溃烂的自卑和脆弱,她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念离之前调查她,关注的主要是她的平生,对她的家庭,只了解她家里姐弟三个就点到为止。现在一通电话,足以他了解单薄文字下的灰暗现实。精神暴力可能只是冰山一角,她幼时可能还经历过家庭暴力。他们没有未来,他也不是善人,没有一定要拯救她于水火的执念和冲动。但她作为他的人,这样在他面前受委屈,怎么都说不过去。即便远离权力中心,只用知会一声,便可把事情办成。关键是温荞的态度。凡事三思,他为温荞不平,起了阴暗的心思,却不想,他真的动了温母,他把温荞摆在哪里,她这样思想包袱严重的人又能好受到哪里,她以后在温家的处境又该何解。温暖干燥的手掌按在女人小腹,念离吻着她的侧颈强制性的往里插入,在她耳畔低语“再哭眼睛要肿了。”温荞兀自伤心,没有理他。“别哭了。”念离用力往前顶,滑腻的性器挤在女人腿根抽送,尖利的牙齿咬着女人颈间软肉发问“以前谈过恋爱吗?”“别咬、好疼。”脖子被男人小狗似的咬着,温荞被强制唤回意识,呜咽着低语“没有,根本没人会喜欢我。”“说谎。”念离压过去吻她的眼睛,字字说的分明“我就很喜欢你。”“你的喜欢就是强迫?”温荞语带哭腔,哭到力竭,破罐破摔。“如果你足够聪明,只要你开口,你的生活会好过很多,这是‘强迫的喜欢’可以带给你的。”念离平静开口,指腹从女人腿根穿过揉捻她的阴蒂。在她抽搐着把他夹得更紧时近乎凶狠的往里深入,可怖的一根伴着把她操坏的力度往里插入。可她不想开口,不想屈服于这样的人。温荞口齿不清的呻吟,泪眼朦胧,突然想起周韵。就连她父母,她怕这件事被他们知道只是怕他们落到她身上的拳脚。唯独阿韵,这个唯一无条件保护她对她好的人。她到底是怎么懦弱又堕落到躺在男人身下的,阿韵一定会对她失望的。温荞呜咽声又起,哭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就算周一那晚多做了一次,差点被他做死在床上,她都没哭成这个样子。念离直起身子看她,眼见她的脸蛋和脖子越来越红,他都怕她哭到发烧。“再哭今晚操死你。”念离冷冷开口。“你不知道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助兴剂吗?”他直接把她翻过来低头覆上她的唇,短暂的唇舌纠缠后,漠无表情的说“你要是今晚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尽可以一直哭下去。”“呜呜不要,你——”他简直是个疯子。男人话语平静,完全不像在开玩笑。温荞本能感到恐惧,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嘴巴和阴道一样被他牢牢堵住,身子也被他完全压制,根本发不出声音,也反抗不了。“你乖一点。”男人终于哄她,掐着她的腿根折在腰侧用力捣入,咬着她的唇瓣低语“今天只做一次就放过你。”“呜。”有了男人的保证,温荞虽还惯性的抽噎,肉眼可见的乖巧许多,双腿大张的乖乖挨操。念离额发尽湿,肌肉隆起,带着一层薄汗。他看着她,又低头吻她。把她压在除了女人微弱哭吟就剩下他们交合水声的房间里做爱,阳物规律而耐心的碾着将他紧紧包裹的紧窒内壁入侵占有。做到最后温荞已经意识模糊,不知自己身处天堂还是地狱。直到男人突然重重的连续捣弄几十下,她完全失声状态的到达高潮,又被男人温柔而强势的一手掐着她的喉咙和她接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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