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健,性感自称,意志坚定公认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以“没有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而闻名。
个性集古怪,冷僻,高傲为一体,随时随地都能令敌我双方头痛不已,是连夫子都感到棘手的角色。
身为人与魔种的混血,钟无艳饱受歧视。
从九岁开始,天赋神力就让那些认为可以随意欺辱她的人们尝到判断失误带来的骨折滋味。没多久,她流浪到稷下,以“花样挑战老师心理阴影极限”而声名大振。最后竟偷空三贤者的积蓄出走,令所有学子都痛斥她的忘恩负义。
不到三年,钟无艳遍体鳞伤的归来,身后还有一整队杀手穷追不舍。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她不负众望恩将仇报——席卷了珍贵的典籍,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
大约数年之前,行事永远出人意料的钟无艳找到了归宿:她和一个男人相爱并且生活在了一起——所有稷下学子都惊掉下巴,并且争相为可怜男人的生命安全下注……
这场婚姻让她摇身一变成为齐国的王族尽管他们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将稷下的土地正式赠送给了夫子。或许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种意义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安定”两个字永远都不适合钟无艳的人生。
生命中的温暖没有持续太久。
一场事故中,她的丈夫被潜伏的魔种所杀害。那些记忆中被忘却的孤独,再度涌现出来。无所留恋的她,回到了稷下。开始执着追寻魔种和魔种的秘密,因为爱人,血脉抑或强大而神秘的力量。
想要阻挠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下,自己的骨头是否硬到足以抵挡着名的百万吨大锤。
“霸占!摧毁!破坏!”注:选自背景故事
……
今日天公不作美,好好的晴天突然下起了瓢盆大雨,那雨水疯狂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咯吱——咯吱——”
雨声之中掺杂着别的声音,那声音出现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无比诡异。
“小艳,哈啊,你的骚穴好会吃为夫的鸡巴,为夫的鸡巴要爽死在你的骚穴里了。呃啊,太、紧了,太紧了……”
“今日肏了这么多次,底下这处小骚穴还是这么紧……”
“你的小骚穴是不是天生为了吃为夫的大鸡巴而生的……”
“小艳,为夫的鸡巴好爽……嗯!”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虽弱,但也还能勉勉强强看清屋里的情形。
只见屋里的床榻上躺着一男一女,男人整具身躯几乎占了满床,而骑在男人腰腹上正起起伏伏摆动的女人,身材也是颇为强健性感。
“啊、嗯……臭男人,不许唤小艳!啊啊啊!轻点,姐的小骚穴要被肏坏了……”你被男人操干得一上一下不停地来回颠簸,此刻连凶人的话语都少了几分气势。如若不是原身钟无艳这副强壮的好身板,只怕自己一条小命就丢在这儿了。
男人用沉重的喘息声回应你,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肉棒推进花穴最深处,确定触到最里面之后,才开始顶胯快速疯狂地摆动。
肉棒埋在小穴深处每转动打磨一下,穴内的媚肉便疯狂蠕动绞咬着他的鸡巴,这种快感令男人的每一块腹肌都在控制不住地颤动。
男人的大龟头猛烈撞击在紧闭的宫口上,一次又一次发狠猛肏。
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撞入的是什么地方后,男人顿时更兴奋了,用力发狠地举着鸡巴往那处最为紧致、咬得他爽到想狂吼狂叫的地方不停地凿弄,动作还一次比一次凶猛。
“咯吱——咯吱——”
你实在受不住了,正要与身下的男人好好商量,让他温柔些,没曾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下的木床“咔嚓”一声,直接断了几根木条接着整张木床都塌了……
“啊、嗯……死鬼,慢些……太深了……”你只震惊了一瞬,立马回过神来。
廉颇虽不是年轻男子,但他的体力与勇猛比年轻男人更胜一筹。
“啊!要坏了,要被肏坏了,嗯啊!”
你放声浪叫了许久,嗓子都喊哑了,身下的男人依旧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
“死、死鬼,再,再快一些……啊、要,要到了……”你的双手撑在廉颇的两条大腿内侧,揪住大腿内侧的肌肉狠狠地捏了一把,可这点疼痛对廉颇来说跟抓痒差不多,根本就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反而还让他更加兴奋了。
“艳儿艳儿……”廉颇呼哧呼哧地粗喘,鸡巴抽送的速度快到只能看见残影,“待会儿为夫把精液全部射入那里面好不好,太爽了,艳儿的小骚穴夹得太爽了……要射了艳儿,为夫要射进去了!艳儿,你让不让我射进那里面,你说不让,为夫就不射……”
“不、不,啊啊……不许唤艳儿!”受不住了,这样的爽感实在是太激烈了,你忍不住仰头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催促他:“你快射,射进来……我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太爽了,要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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