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都难。丫鬟侯在门外,本是寂静的夜,悠地,耳边传来一道微弱的低吟。似疼痛,似愉悦,当中夹着啜泣声,听得人心痒。丫鬟下意识的挪了两步,更不敢靠近那道门。屋内的烛光弱了些许,光线昏暗,好在能看清摆设。比起白日的整洁,此刻地面稍显混乱,宽大的男衫和女式衣裙交错扔在地上,有种激烈的情|色意味。须臾,房内响起说话声。陆越钦身躯顿住,拎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她跟前,捻了捻,来回晃了两下。“央央就这点能耐,还敢大言不惭的说生孩子。”徐若云眼尾泛红,水盈盈的眸蕴着些许泪光,楚楚可怜。她捂住唇,压着抽泣声,快要哭了。是,她没能耐,疼一点就忍不住哭,可是,没想到这么疼。“跟你说的不一样。”她辩解。一根手指而已,都这么困难,不敢想其他的。真不知道到了那一刻,受折磨的是她?还是他?陆越钦轻笑,堪堪放过她,他低头看了眼,眸光幽深。柱身立挺,能完全遮盖檀口,二者放在一起,淫|靡且色|情,视觉冲击很强。可是相差巨大,她承受不了。果然啊,是小姑娘。现在想想,他们的差距不止眼前,还有许多。比如家世背景不是门当户对,年纪相差也多,就连那处,也是不匹配的。陆越钦松开她,将手指收回,“等等吧。”过了新年,她就十七了,那时差不多。徐若云缓过来,痛感消失,闻言怔了下,失落的感觉明显。她不要等。“我…为什么?”她问出口。“你太小了。”徐若云看眼身前,抱紧了手臂,在心里反驳他的话,她不小,一点也不小,南星说她的大了点,而且,她还会长的。她不满他的话,眼里的失落,落在男人眼底,就是对男女之事的迫切。陆越钦笑得轻松,挑着眉梢问:“真想?”此刻的陆越钦有种风流随性的意味,撩人不自知。徐若云就是在这种风流中,下意识的点头,说想。男人笑得开心,满足她。“为夫教你点别的。”徐若云怔怔的,下一刻瞥见他的动作,眼眸悠地睁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绷直脚背,手臂伸长就抓到了他头顶的发,唇瓣张合,半晌无言。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像南星给她捶肩时的轻松,又有点不一样,至少舒适的地方不一样。她仰头,手收回来,将锦衾抓成一团,时而松时而紧,随着身体的感受而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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