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周六我要带你出门吃午饭,见几个朋友,你准备一下。”他无意纠缠,将他今晚的在此等待她的原因说明。
“我下午三点要去店里上班,午饭没问题,应该来得及。我和你一起去吗?去哪里吃饭呀?吃什么?远不远,来回大概要多长时间?”她没有思考,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我带你去,地点现在没定。”他也没想好好回答,捡着回答了一个问题。
林信书不想请假,哪有刚正式上班就请假的,但也担心通勤时间太长,来不及及时赶到店里,所以还是提前跟老板知会一声b较好,让老板有一个心理准备。
“好的,我知道了。”她其实从来没有想过加入他的朋友圈,总觉得那个圈子都是名牌大学生,太高端了,她在里面自惭形hui。她一个没上大学还是在n茶店打工的人跟他们格格不入,在他们身边晃悠,简直是自取其辱。她还没有那么自nve,但是他的要求她是无法拒绝的。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带她见朋友,她不觉得有什么必要,两个世界的人有必要认识吗?你去餐馆吃饭会和服务员交朋友吗?两个人能成为朋友的前提是有好处,她不觉得她有什么值得他的朋友认识的,完全不是一个社会地位的人,她能想到给他朋友的好处,也不过是在他朋友买n茶的时候打个八折,前提是他的朋友们去她工作的店里买n茶。
而且他会怎么去向他们介绍她呢?她在他身边的位置是什么?是陪他一起长大的姐姐是其他什么人,他的朋友们肯定会充满疑惑——为什么她没有去上大学?为什么她在n茶店打工?为什么她的长相看起来就和他不像一家人?无论给出什么样的解答都觉得尴尬。
所以她不觉得有什么必要和他的朋友认识,最好的处理是她无声无息地跟他五年,然后再无声无息地离开,整个过程最不需要的就是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毕竟在世人的眼光中,这两个人的关系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惊世骇俗,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自小一起长大,年长的姐姐却怀了不知道谁的孩子,这种事是旁人最喜欢的yghui的八卦,家乡的人不知道背后怎么编排他们。她没有胆量去面对反抗社会上流言蜚语,也没有必要去挑战社会的普遍1un1i道德。他们最好不惹人注目,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有r0ut关系,悄无声息地同居五年,等时间一到,她再偷偷00离开上海,回云南也好,去任何地方都行,反正就是不能让人联想到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道德的关系,他们是见不得光的。
她总觉得他这个要求不怀好意,带有陷阱的,带她去认识他的朋友们有一点给她难堪的意思。如果不是她突然怀孕,她现在也是一个大学生,而不是站在店里十几个小时卖n茶,收入低下到不及上海平均工资的社会底层打工人。他难道是想给她刺激吗?让她看到同龄人都是大学生,借此刺激她重新复习,然后继续考大学吗?她想他绝对不可能如此好心,她太了解他了。他的行为可能仅仅只是为了看她出丑让她难堪。总不会是为了大咧咧地给人介绍,这是我家收养的姐姐,她因为高考之后怀孕,没有读上大学,工作的地方是n茶店。我现在和她住在一起,白天她照顾我生活起居,晚上我会和她x1ngjia0ei。她想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用处,她觉得没有必要。
还没有去赴约,提前思考这些也没有意义。她应该做的事尽快洗漱,然后睡觉。一整天站立十几个小时,小腿都是水肿的。脚底板居然可以又麻又疼,甚至是僵y的,脚趾都没法屈起。她现在只想用滚烫的热水泡一泡脚,但是这里没有泡脚盆。站在门口去思考他的行为有没有深意是很愚蠢的,哪怕他想看她出丑,被人贬低看不起,那她也照样只能像小丑一样出去惹人发笑,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和自由。他想让她做什么,她就只能听话去做。现在她累得要si,只想去睡觉。
于是她很快地刷牙洗脸,再冲了一个热水澡之后,薄薄的蚕丝被盖到她身上,她马上睡着了。一整夜在室温只有23度的空调房里,她睡得非常香甜,在床上位置都没有变一下,她安静地睡着,呼x1悠长。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决定什么也不做,让她好好睡一觉。
睡醒已经是早上八点半,这一叫她睡得非常舒服,身t的疲劳缓解了大半。她身边的男人还在闭着眼睛不像要醒来。她悄悄起床动作很轻,今天上午信书,一听就知道是文化人。”
两个人笑着寒暄几句,赵乐乐先拆了餐具包,问道:“你们喝不喝酒?今天怪热的,点些冰镇啤酒降降温。我开车来的,喝不了,你们想喝什么饮料自己点。弟妹,你ai喝什么,别不好意思,哥给你点。”他冲着林信书说。
林姓书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那句弟妹指的是她。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脱节于时代,太没有真实感,应该出现在古装电视剧里,最近也得是民国片,弟妹这个词实在是过于书面化,也难为他能想起来。她赶紧摇头,抬手指指放在角落的茶壶,意思是她喝热水就行。
旁边林含璋帮她把餐具包装撕开,她赶忙拎起茶壶,问其他人需不需要她帮忙倒水,五个人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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