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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不喝男人N(2 / 13)

着我宽衣解带,狐裘挂在臂弯,玄色里衣被他微微用手指拨开,一时间香肩半露,棕色的长发因这动作掉下几缕,扫过他好看的锁骨。

他神态自若地把头发撩到耳后,白皙的手探进衣服把领子一点点扒得更开,直接把他壮硕的胸大肌贴到了我的右脸上。

脸颊旁的胸肌是很舒服的肉感,他肤质细腻如绢,安静垂眸时似乎可以一根根数清他长到发指的眼睫毛,烛光幽暗,投下浅浅的阴影。

红肿的乳头就在我嘴边,泛着奶水的甘甜气味,闻起来很潮湿,我生理性地产生了渴望,渴望我狭窄世界里的那一抹梅红,张嘴含住,放在舌尖细细舔舐,吮吸出让我的生命得到抚慰的汁液。

狠狠闭上眼睛,我死都不愿意碰男人的奶!

“怎么了,钟大人的脸色不太好,嫉妒了?”他的声音遥远而沙哑,低声细语地蛊惑,“那钟大人也来?”

我闻之恼怒地睁眼,怎么会有这种拿孩子当调情的工具的贱人存在!我恨不得立刻祭出冰火剑让他血溅三尺。

他偏头轻柔抚摸着在他背后站着的男人的脸颊,同他深深地对视。

这个婊子侧颜挺拔,有刀锋般锐利的线条,下眼睑晕开明显的茶色,像是上了妆般病态颓艳。

棕灰色的眸子摇曳着一点晦暗灯火,浅笑里是运筹帷幄的慵懒:“大人还在逞强呢,明明刚才我被徐宰相带走时你那么失望,像华池怀里的小娃娃一样多向华池撒撒娇就可以哦。”

我不存在的牙都痒了,撒娇?本尊什么时候撒娇了!本尊现在只想杀你!

钟奸夫克制不住低头吻上淫夫的嘴唇,在他耳边不住小声轻语着什么,许久许久才停止纠缠,把头倚在他的颈窝处笑着说,“慢走,华池公子,我还要去前门送尚书他们。”

好一个耳鬓厮磨,好一个亲密无间,有本事你们继续演春宫,本尊什么没见过,定瞪大眼睛奉陪到底。

他回去前还打量了我一下:“这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放远点自生自灭吧。”

我就知道自己不会这样交好运的,上辈子被好事者叫做玉面修罗,就是因为我气运平平,有数百年时间单靠抢人机缘杀身夺宝过活。

玉面修罗,白发白衣白光鞘,一见误终生,一剑终身误,心狠手辣,热血染桃花。

他人几句闲话概括了我的一生,漫长,粗糙,没有意义。我不由感到困倦,索性闭上眼睛迎接下一次转生的到来。

无情道,道无情,杀夫证道,形单影只,纵横尸山血海,残暴如此。此去经年,我冷血难热,不在乎。

婴儿睡眠浅,我很快被喧闹声吵醒,眼前灯火通明,俨然是京城里的寻欢作乐之处,小倌已经把衣服穿好了,换了个姿势抱我,我趴在他肩膀上,狐绒挺舒服,但想到那奸夫也趴过我就膈应。

这位华池公子好像专走后门,他喊门房小桃子。

桃子是个年轻姑娘,窜到他背后和我对视:“池公子捡孩子回来了,这个也太小了吧,等等,这是个残疾?”

“醒了吗,睁眼了?”小倌又换了个姿势,我侧身坐在他的手臂上,和他大眼瞪小眼,当然,我是那个小眼。

“你睡醒都不哭的吗小乖乖?”他用笔挺的鼻子蹭蹭我。

“别说,这个娃娃还真是乖巧好看,好好喂着别长残,会有不少老爷喜欢这种障目的妖异感觉啊。”桃子也要亲我控制不住流口水的嘴,我没躲过去。

看来这辈子我是没法干净了。我心情复杂,转头看小倌笑眯眯的眼睛,我都不知道他开心啥。

“那我回后院了。”他抱着我高高兴兴地走了,留下桃子在身后远远地说“晚安,华池公子。”

他的房间很小很朴素,明明点了油灯也无济于事的灰暗,因为他红袖添香的身姿而温馨起来。其实小房子有小房子的安全感,我就喜欢小的洞府,因为周身一丈是我最舒适的杀人领域。刚刚他路过一个美貌女人的房间找她借尿布时我望见那美人的房间要更寒酸。

凡人的生活就是很艰难,年幼时太傅对我说,能骑高价马,会着及时衣,便是人间富贵。

我忍不住啊啊地叫那小倌过来。大冬天,他忙得有条不紊,接了盆水给我弄干净放在床上之后就丝毫不管我了,当然没有因为我叫他而关注我。

不知过了多久,他上床和我钻进一个被窝里,男人的皮肤被热水泡得红红的,疲惫地趴在我身边戳我。

“好暖和,我也有小暖水袋了,快点长成大暖水袋养我,”他轻笑了一声,敛下睫毛,淡淡地说,“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呀。”

你也很幸运,我心想。

我这个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知恩图报,修了近千年的仙,来到尘世,就算不当皇帝也能占山当个土大王,这样想,这小倌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于是我对他说:“我会让你过上比现在要好百倍万倍的生活。”

“呀,爹爹不见了,在哪里在哪里,”他捂住脸,停顿片刻,猛然翻开手掌露出形状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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