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着新鲜采摘的红花neng草,只见放着佛卷的小几前,小姐上身的衣衫已不知落在了何处,yan光舒朗,照在她浑圆小巧的baengrufang上。
眉目俊美得不似凡尘中人的年轻和尚一手覆着香甜rr0u,一手手中握着书册,y挺书脊隔着衣物,缓慢搓磨在小姐娇neng的花核之上。玉钗初时还字句清明,读过数页,声音便成了断续的jia0y,又渐渐只剩喘息之声。
玉钗不用功念书,泓印手中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玉钗只好又一字一字地艰难读起来。声音俄而高亢,又俄而滑落,终于读完这卷经书,书脊已被潺潺yye打sh了边角。
泓印收回手来。玉钗得了兴味,哪里舍得放他回去。她剥开重重叠叠的裙摆,露出深处的小小花蕊来,小声叫他,“泓印,你再教教我罢。”
方动情过的小姐,长发委地,光可鉴人,白衣素纱,眸若点漆,明明是清丽无b的面容,此刻却娇yan若芙蓉。玉钗露出的细neng双腿间,那处未容过人,见了光,含羞带怯,一颤一颤的。和尚不过似笑非笑地看了几眼,细小的缝中便流出潺潺yshui来。
泓印将书册的棱角抵在了柔neng花x上,手上并不怜惜,百般戳弄挑动。xia0x很快红肿不堪,玉钗却愈发情动,不住弓着腰,jia0y声一声胜过一声。
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泓印展开书页为她擦gyshui。他瞧着透sh的纸张上字迹泅成墨团,笑道:“此卷佛理,玉奴便是读透了。”
玉钗初上山时,尚是个规规矩矩的nv学生,随着泓印读经礼佛,再虔诚不过。然则天生y骨,终有一劫,还得从入山的第一个雪夜说起。
那日玉钗半夜发冷,转醒后方发觉原是不知何时落了大雪。窗外雪地幽映月光,皎洁明澈。玉钗心中甚是喜悦,于是穿戴整齐,踏雪而行。
悄无一人的寺庙疏影婆娑,巍峨庄严,玉钗一路想着自幼学过的诗文,不觉沉醉其中。行近佛堂大殿,却渐渐听得哭声,哀求声,诵经声,行走声,撞击声。声音嘈杂交响,如玉珠落盘。玉钗自幼养在深闺,家人又刻意避讳男nv之事,此刻竟因无知,反倒没有害怕之意。
大殿门只随意闭着,玉钗悄悄从门缝往内瞧去。只见房内十数赤条条的身t,男nv相对,姿态各异。或坐于蒲团,或躺于供桌,又或立于柱前,只胯下皆男nv相连,推拉耸动,r0ut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玉钗心中惊骇,想逃开此地,却偏偏看得痴了,只觉身上细痒,挪不开步子。凝神望去,原来那些jg壮男子皆是寺中武僧,肤若古铜,下身那物进出间,亦大得骇人。众nv则略上了年纪,形貌虽美,却多少添了些细纹,许是山下的豪门贵妇。那哭声哀求声此刻分明听清是欢愉之极的笑语,经声亦听得原为求子之望。玉钗恍惚想到,金门寺原就是以求子最为灵验而香火鼎盛的。
殿内燃着数个火炉自无寒意,玉钗在殿外久立,手脚冻得冰凉,身上却不知也缘何火热。玉钗瞧着摇晃的硕大xr被大手推抓r0u弄,只觉得自己x前也火烧似的痒,亵k也不知何时已sh透了。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扭动着身t,却只觉身下愈发奇异空虚,x脯亦难受得紧,挨在冰凉的门板上剐蹭起来。
玉钗沉迷在耳边的y声yu海,不觉动作更大了些。门吱呀一声被她撞开,玉钗悚然惊醒,朝外逃去,未走出几步,便被拖回了殿中。
少nv的裙子很快被撕开,露出赤条条的双腿来,身前站着的寺僧,浑身ch11u0,胯下巨物昂首挺立,沾满了yye。他粗粝的大手急迫地r0u弄在玉钗双腿之间,经年y茧粗暴地反复搓磨在幼neng花x上,叫玉钗又惊又怕,腿却不由紧紧并着,像要将那大手吃进x中似的。下一瞬双腿却被打开到最大,寺僧那形貌骇人的巨物几乎被送到了她的眼前。
门却被蓦地推开,涌进清凉风雪。身前寺僧停下了动作,玉钗也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是泓印半夜醒来发现下了大雪,生怕玉钗着凉,为她添柴送被,却发现玉钗开着门,人却没了踪影。好在雪地里足迹分明,他急忙奔至此地。
泓印身份超然,寺僧无有不从,玉钗因此被带回了她素日与泓印所居的小院。本就是冰天雪地,她又受了好大一场惊吓,当下便发起烧来。泓印为她换着额上冰帕,又煎药喂她喝下,直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玉钗才渐渐退下烧来。
玉钗清醒过来时,泓印正坐在床边凝望着她。他的面颊泛着病态的红,显然也受了些寒,虽略有倦容,眼神仍熠熠温柔。瞧见玉钗好些,他起身为她取水。玉钗这才发现他仍穿着去寻她时的单衣,伸手去牵他的衣角。他的衣衫冰凉,反倒是她,因房内添了柴加了厚被,手却是温热的。
玉钗素日与泓印恪守师徒之礼,何曾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却不禁牵过他的手捂着,责怪道,“泓印怎的连衣服也不知换。”
玉钗只在外人面前称他为师长,她喜欢叫他泓印。
泓印察觉下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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