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逃学翘课了。”“我是孤儿,爸爸妈妈早升天啦。”“……对不起。”宋逸文非常后悔自己鲁莽,随意揭开别人伤疤,他没想到娇气开朗的许知末身世如此悲惨,非但被哥哥虐打,还是孤儿。许知末也没想到,她在班长心里已被打上“悲惨”标签,看到宋逸文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愧疚无措,反而好心安慰他。“没事,我都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子了,再说我哥哥昨天打完后……”她猛然想起,皮带抽pi股还好说是教训孩子,但亲哥哥揉妹妹pi股涂药这种事,听的人会怎么想就不好说了,她不把世俗伦理规则当回事,不代表她不懂规则。他们兄妹既不正常,也不清白,她心里有鬼。于是临时改口:“打完后虽然既不带我去医院看伤,也不给我涂药,但他不是每天都打我的。”咦?好像把哥哥越描越黑了?不仅如此,宋逸文也越听越觉得她可怜,关切地问:“现在还是很疼吗?伤得重不重?”“不知道啊,我自己又看不见,现在还疼的。”“医务室里应该有止疼药和红花油,我帮你找找。”正在戒药的许知末连忙摆手:“止疼药我过敏不能吃,那个什么油涂涂没关系。”宋逸文找到红花油,但问题是,怎么涂?她自己肯定是涂不到的,老师又不在,难道让他帮她涂吗?她没穿内裤哎!不止他的纠结,许知末也有点为难,毕竟对方是男孩子,除了亲哥哥,她没有和其他异性亲近过,小学牵她手的男孩,和初中勾她肩膀的男生,都会被许经宜警告威胁,凶到他们怀疑人生。但另一方面,对于男孩子的身体接触,她又本能地好奇,和哥哥会不会不一样?“你要帮我涂这个油吗?闻上去好奇怪。”“这是化瘀止疼的,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不介意……”我哥哥会介意。许知末想象控制狂哥哥要是知道她给男生摸pi股,说不定会气到心梗,或是发疯杀人,太刺激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国后,他规定她要做的事,她条件反射地抗拒,而他越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想做。“那就麻烦你啦!”她愉快地说,转身脱掉鞋子,爬到医务室的小床上趴好,又回头叮嘱宋逸文:“只能涂pi股,别的地方不可以乱摸。”“我不会乱摸的!”宋逸文气愤地小吼一句,用生气掩饰羞臊,只看到她人趴在床上,还什么都没做呢,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她没穿内裤”。为了考进这所学校,他付出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家里条件不好,读书是他唯一的出路,所以他的人生信条就是刻苦学习,出人头地,不管闲事……今天的他太反常了,应该去图书馆自习的时间,怎么会在医务室给女同学涂pi股呢??“你在等什么?害怕女生的屁屁?班长没看过a片吗?”许知末的小脸也红彤彤的,扭着脖子对他笑,害羞又兴奋,小心脏怦怦跳,有种恐怖分子往五角大楼扔炸弹前的激动。“……没看过,你不要说话了。”压力山大的宋逸文只想让她闭嘴。他深吸一大口气,胸腔强势扩张,手颤颤地伸向裙摆,下面两条细腿幼嫩莹白,看得他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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