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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并没打太久,钟袁转身就看见周幼晴站在门外盯着自己,她站在阴影处,穿着校服,头发扎成高马尾,本该青春洋溢的眼睛却像一潭死水,死死看着他。
“你要结婚了?”
钟袁被她看得莫名心虚,推了推镜框,言简意赅,“是。”
“我不许你结婚。”周幼晴扑过去踮着脚胡乱地在他唇边吻,样子执拗又可笑,“钟袁,你别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去上学了,你别结婚好不好?”
她发疯的样子完全没有理智,被他一把推开。
她跌坐在地上,钟袁想去扶她,手指动了动,又捏成拳,最后只是冷冷垂眼看她。
“周幼晴,你清醒点,我是你舅舅,从前是,以后更不会变,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你最好收起来,藏好一点,别让我对你厌烦到底。”
她那时不懂,明明那天晚上,她借着酒意吻他的时候,他并没躲,怎么一转眼就要跟别人结婚了。
后来才明白,或许钟袁真的对她有那么一点关乎男女的别样感情,但是比起她,道德、家产,更吸引他。
现在,她终于明白,只是似乎有点迟了。
这些日子,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找不到靠岸的地方,她快疯了,得找个人跟着她疯,否则她会孤独到去死。
这个人不会是钟袁,也不可能是他。
她不停的找。
终于,有脚步声靠近。
于是、她转头,看见周衡。
16
很多时候,痛和爱一样,都需要释放的宣泄口,无关任何,只是为了不让累月的疤痕在某天被人猛然撕开时,疼到鲜血淋漓。
隐于暗处未愈合的伤口,周幼晴开始学会用性爱抚平它。
十指相交的双手,肌肤贴合时对方滚烫的体温,急促的呼吸,落在肩头的汗水,是深夜欲望到达顶端时的定格画面。
咚-
极小一声闷响,一个用完的避孕套被准确扔进垃圾桶。
周幼晴趴在床头,侧着脸盯着柜子上不知疲倦跳动的闹钟。
额头有薄薄一层汗,裸露的肩膀白皙纤瘦,黑色光泽的长发海藻般顺滑。
秒针嘀嗒,吵得人心烦。
周幼晴伸手将它按停,啪一声拍倒在桌面。
她有时候会这样,莫名其妙觉得某些东西碍眼。
周衡看清她的幼稚举动,低声轻笑,单手撸动肉棒,鸡巴硬到差不多,撕开一枚新的避孕套戴上。
掀开被子,少女洁白的身体曲线凹凸有致,巴掌落在圆滚的臀瓣上,指印浅红,周衡低声道,“翘高点。”
手肘撑起,腰腹上顶,臀部自然翘起,两瓣柔软浑圆的素白臀肉被大手掰开,股缝往下,是肥嫩的阴户,带着薄茧的指腹滑向阴唇之间含住的艳红小珠,摩擦揉捏,在指尖之间来回逗弄,穴口不一会就出现濡湿的痕迹。
“好湿。”他哑声说,胯间的肉棒直挺而立。
指尖深入穴口抠挖顶弄,直到她的肩头微颤,穴肉缩紧,他才取出手指,牵出一小股水流。
扶腰对准穴口,龟头像是找到容身之处,顺利滑进那道狭窄的小口,挤开温暖的媚肉,贴合里面的每一寸。
紧致温热,她的穴口比任何东西都能要人命。
紧紧咬紧牙根,大力按在她腰间的双手,手背处青筋突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得她娇嫩的肌肤又疼又痒。
坚硬的鸡巴在穴道里横冲直撞地顶弄,每每都能戳中花心,顶出汩汩水流。
他撞击得臀肉啪啪作响,水声啧啧,猛而快地抽插,细小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将周幼晴送上无端云间,爽到脑袋混沌一片,乳肉颤动,上头那两点红色颤巍巍荡漾,像雪地里的两点梅骨朵,床板咯吱,她瘦小的身体被撞得颤动,即使这样激烈,齿间的呻吟也细碎。
在他身下,她从来都是隐忍的,似乎被他操干时娇喘出声会很丢脸。
深入浅出,周衡掐住她的后颈发力,肉棒磨过敏感的嫩肉,酥麻感一点点折磨着周幼晴,她撑起的手肘都在发抖,小巧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低哼出声,“啊嗯……”
“喘大声点,让我听清楚,”
他的声音低沉,此刻附上一层欲望,更显性感动听,“别害羞,周幼晴。”
周衡直起身按在她的后腰处,看着周幼晴漂亮白皙的脊背,撞击得更为猛烈。
发丝被撞得散乱,在肩背处动荡,白与黑的交织冲破视觉,周幼晴越喘越急促,尾音拖长,娇媚勾人。
用力插进,周衡将精液射了个彻底,周幼晴在同一刻被送上高潮,喷出一股热流,整个人累得瘫软,被扶着臀射精,满肚子都是精液,穴口又猛然收缩几下,裹紧肉棒。
周幼晴听见他哑声开口,“今晚叫得好棒。”
17
啪-
黑夜里,亮起一朵微弱的光源,周幼晴坐在天台上,低头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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