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夸赞俊俏的外貌落在辛晚棠眼里变得丑劣不堪,他有些厌恶地别过头。
他的身体微微欠身跪在地面,将脸凑近白清淮的胯下。
双手解开男人的遮挡后,他便张口吐出湿热的舌尖舔在男人黑紫色的阴茎上。
他向下吞咽口水压抑着胸前反胃的干呕,他觉得自己的皮肤好像都被恶心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汗毛都全部炸起。
鼻腔的呼吸间全然是独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他只能屏住呼吸只用舌头在上面轻舔。但他却不知憋气的姿态让他的脸憋胀到通红,从白清淮的角度来看那张脸反而更加勾人了。
不情不愿却还要坚持服侍人的可怜样子实在让白清淮凌虐男人的欲望暴增。
他抬手直接在辛晚棠的脸颊扇了一记后,狠狠拽着他的头发又是一顿残忍而粗暴的耳光。
“贱皮子的婊子,你就是这个诚意吗?”他辱骂道。
辛晚棠才刚刚养好的脸蛋再次镌满巴掌痕迹,他咬牙隐忍着对他的羞辱却没有言语。
梳好的长发变得凌乱,几缕秀黑的发丝散落耳边,倒显得那张受伤的脸愈发楚楚动人起来。
紫黑色的粗长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白清淮将鸡巴怼在男人脸上像扇打耳光般用肉棒抽打在辛晚棠的脸上。美艳瓷白的皮肤和鸡巴的颜色形成强烈反差对比,几番抽打之下,辛晚棠的嘴周一圈都变得通红。
赤红的唇瓣犹桃花般娇艳欲滴,他的唇角还残留着些许鸡巴带给他的透明水液。
强烈的羞辱感压在他的心头,他红着双眼努力不去想自己此时的处境。
这些微不足道的痛苦都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但他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要跪在地面任由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用鸡巴扇脸,这种耻辱是他无法接受的存在。
但如果是为了师父也没什么不可以。
脑海缓过周渡的那张脸,辛晚棠仿佛找到力量般重新变得勇敢。
脸上软肉过于娇嫩,鸡巴抽肿嘴角,连脸颊都带着像是针扎般的蛰痛感受。
“张嘴,给我舔。”白清淮又抬手在辛晚棠脸上抽了一记,恼火地命令道。
他早知道辛晚棠这人不会轻易臣服,如今之事也只是他捏住了男人的软肋才肯任由他拿捏摆弄。指望用性事操服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委屈自己,还不如趁这机会彻底发泄。
辛晚棠面上虽狼狈不堪,但眉眼间却还是那副冷淡模样。
他像是不带任何感情般张开嘴,双眼迷离地不知看向何方。
柔软的嘴唇吞吐进紫黑的肉棒,那鸡巴有些粗,撑得他嘴角都有些裂开。但他仍像不知所谓地张大嘴巴将阴茎吞到口腔最深处。
炙热的口腔温度温暖着白清淮的肉棒,他颇为惬意的长出一口呼吸享受着辛晚棠的口交。
虽然说男人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单凭这张脸已经足够让白清淮兴奋万分。
鸡巴肏到男人喉咙最深处的紧致感觉挤压着他的阴茎龟头,那种快感逼得他很想直接狠狠地将精液全部灌满在男人嘴里,再强迫着辛晚棠全部吞进肚子里。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总是冷漠又清高的婊子被操熟是一种怎样的淫靡贱样。
但辛晚棠口交良久,白清淮突然反应回神。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身下这个男人明明嘴角已经裂开流出血丝,还要大张开嘴巴了。
这人分明是嫌弃自己的鸡巴,想要将嘴再张大点,好让鸡巴减少和他皮肤的接触。
白清淮体内再次燃起一股怒意,他实在有些无法忍受辛晚棠这种表面毕恭毕敬,其实却对他毫无留恋的样子。这似乎就好像,不管凌辱他的人是不是自己,只要是为了他的师父,他都肯委身与人。
周渡,周渡,还是周渡。
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在同门的时候就被师父刻意提拔宠爱,如今他当上了这仙尊之位,明明仙门事务一概不管,居然还能得到弟子们的拥护?
他凭什么?
凭什么他天生自带慧根,仙骨造诣领先于人?自己苦心修炼多年,却始终都不如他?这仙门事务,自己费心主持,却始终无法得到所有人的爱戴?如今这辛晚棠一身傲骨,却只愿意为周渡伏低做小。
白清淮对周渡的恨意又多了几分,他盯着辛晚棠计上心头。
若是这周渡肯亲手伤了辛晚棠,想必这大美人定会受伤绝望,此时他再上前多加安慰。那这辛晚棠说不定会对他回心转意,弃暗投明。
计谋才谋划开头,白清淮就忍不住露出笑意。
他压着辛晚棠的头发使劲地操几下,把那张漂亮的小嘴像第二个屄一样狠奸抽插。高潮喷射的精液直接抵在男人的喉咙间喷射而出,炙热暖流呛得辛晚棠咳嗽不止。
男人只得向下吞咽口中精液,那些不曾吞咽下去兜不住的精液便从嘴角露出,黏糊糊的一层白色垂在红艳唇瓣边缘。
色情勾人的样子无比惹人怜爱,白清淮将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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