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般的剑穗。”云宸解释道,“师兄很多年前在一方上古遗迹中得到的,原本是挂在太羲断剑之上,可抵御剑上煞气。师兄将太羲重铸之后,便取下来一直随身带着。”“你是说,师兄得到太羲的时候,太羲曾经是一把断剑?”云宸有些奇怪她的关注点为什么在这里,不过还是如实答道:“是啊。”“……”王婉心里突然凉了一截,许久后才将那匣子合上,“多谢云师兄,我知道了。”云宸对她的态度有几分不明所以:“要谢谢张子承去。”……王婉想了很久,在她与张子承认识后的这段时间里,确实没有发现太羲有任何能像传说中那般划破空间的迹象,有很大可能,这把剑原有的能力,已经在断剑以后消失了。这一点虽然还不能确认,但足以让她的心情一度跌入谷底。但与此同时,她也有几分如释重负,至少以后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她不必再带着违心的算计。只是回到原先世界的办法,得再从长计议了。在此之前,她想去做一件真正顺从内心的事情。于是她来到张子承房间,看见张子承正有些魂不守舍地坐在桌前发呆。比起昨日,他的状态看起来好转了许多。“师兄今日可还好?”“无妨。”张子承摇摇头,庆幸她和自己一样,都默契地将昨日的冲突当作没发生过。王婉走到他面前,将那方匣子放在桌前,推到他面前:“多谢师兄的礼物,只是你有心送我,我却没有身份去接受它。”张子承手指抚摸上那方匣子,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昨日我说过要陪你变强,就当是在履行承诺。”王婉沉默了片刻:“变强,我一个人也可以做到。”“那这个礼物,我便先帮你收起来,等你结婴之日,再作为贺礼。”重点是这个吗?王婉对面前人的不解风情感到略微头疼,难不成一定要自己先说出那几个字才行?王婉在心底来来回回组织语言,感觉不论怎么说都有些词不达意。一时间空气凝固了片刻,随后身边的人挪动身体,默默往她身侧凑了凑。两人手臂挨着手臂,男人的体温比她要高上些许。他的掌心里有长期练剑留下的薄茧,一遍一遍在她手背上摩挲着。“让我看看你脖子好了没有。”他学着她昨天的样子,不由分说地伸出手去,撩起她搭在脖颈一侧的长发。王婉有些懊恼他为什么又提起这事了:“看它做什么?”其实昨天在王婉走后没多久,张子承就已经想通了,毕竟是柳轻寒强行做的事,没必要迁怒在王婉身上。不过此刻他还是装作记挂的模样,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曾经有过一片红色印记的地方,果然看见那红色已经褪去消失不见。王婉觉得痒痒的有些奇怪,不自然地把脖子缩了缩。“如何?”“既然如此,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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