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吧,今天满足你射到一滴都不剩。”
“……唔……是……嗯啊……主人……”凤烨腹部肌肉绷紧了加速插弄,在被贺锦高潮的蜜水儿兜头浇在性器上敏感的小孔时射出大股的白浊,沿着交合处的缝隙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把湿漉的尾巴弄得越发一片狼藉。
凤烨呜咽着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喘息着,却被雪松冷香硬是快速勾起了情欲,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性器也再次硬了起来。
“硬了就继续啊,宝贝。”贺锦吻上凤烨眼角的泪珠,缱绻地在他耳边低语。
凤烨被这声宝贝刺激地卖力地挺动腰肢,大着胆子主动吻上贺锦的唇,学着她的动作将舌尖探了进去,却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失去了所有控制权,被她含住舔舐吸吮。
吻有多缠绵,性器的交合就有多凶猛。凤烨一直射到射无可射,哑着嗓子哭着求贺锦怜惜他、疼疼他,才没有又被弄得射到失禁的程度,但也浑身都瘫软在床上,胸肌和细腻白皙的脖颈布满了红痕,薄唇水亮微肿,目光迷茫又迷离,一幅被玩弄过度的淫靡模样。
贺锦不禁再次吻上他的唇,不是掠夺的深吻,而是温柔的浅吻。
已经半昏睡过去的少年本能地回应着她,低哑地唤着清醒时不敢叫出的那声贺锦。
贺锦被少年的美色和隐忍又放浪的请求冲昏了头脑。
于是故事的发展和原剧情惊人的相似。
凤烨借助贺锦的力量在暗中发展势力,拥有的钱、权、私兵以惊人的速度扩张。
终于,在某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早上,醒来的贺锦发现手腕被皮带束缚在床头凸起的环上。
等等,这个床哪来的环?
贺锦环视四周,看着完全陌生的家具,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剧情进行到夺嫡白热化环节了。
骄奢淫逸的生活过于快乐,对时间的流逝敏锐度下降了不少。
不过,最上等的蚕丝被,极尽舒适奢华的软装,完好无损的身体,这一切与原着中被打断四肢扔进昏暗寒冷的小黑屋天差地别。
看来,凤烨对她心软了。
那么,可以开始期待惩罚冒犯了主人的狗狗了。
钓鱼执法,不愧是她。
想到这,贺锦自然地装得面上冷若冰霜,表情还掺了丝被囚禁的无助、愤怒与害怕,试图挣脱手上的束缚。
没过多久,在贺锦手腕显出红痕时,凤烨走上前来抓住她的手,制住她伤害自己的动作。
贺锦望向凤烨的双眼,表情三分难以置信、三分被背叛的伤心、四分爱恨之间的挣扎,成功令他偏过脸去躲避她的视线。
出色的演技实乃调教狗狗必备之良品。
凤烨忐忑等待贺锦的反应。
会是怒不可遏的斥责,或是大声责问,还是失望而诛心的话?
但贺、凤两国夺嫡之事皆很快便要分出胜负,他与盟友的合作容不得一丝差池,囚禁贺锦实在是无奈之举。
凤烨勉强给自己找着回答,却在贺锦始终不发一言时更加慌张了。
只有不在乎了,彻底放弃了,才会没有搭理的心思了。
始于利益与屈辱的关系不知何时变了质,他清醒地看着自己逐渐沉沦,可以反抗却不愿反抗,心甘情愿臣服于她。
但权力更早地成为了他的执念,卖色卖笑、身体被改造、受制于人的尊严尽失是无法磨灭的烙印,只有登上最高的位置才能解脱。
最是难以两全。
可他又怎能甘心。
“求主人责罚。”凤烨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凤烨快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贺锦面前,粉色的奶头上夹着红宝石乳夹,在轻微的痛感中挺立着。
贺锦的眸色变得深暗了些。
凤烨敏锐地察觉到贺锦的变化,打开床的暗匣,拿出装满各式玩具的盒子举到贺锦面前,声音里依然带上了央求:“这些都是您喜欢玩的,您想玩什么都行。”
“好啊。”贺锦勾唇,笑意却凉薄。“春药py,之前没舍得玩过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嗯?”
“知道的!”凤烨内心欢喜贺锦还愿理他,闷闷的钝痛也同时泛起,眼眶红了,嘴角却上扬出千百次练习过的最好看的弧度。
凤烨乖巧地塌腰翘臀,将大量春药涂抹在胸乳、前面的性器与灌入后穴中,拿出那套遥控设备,戴上乳夹,插入尿道棒与大号按摩棒,轻咬着遥控器奉给贺锦。
贺锦接过,顺手揉了揉凤烨的头。
凤烨条件反射般主动蹭了蹭贺锦的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脸色瞬间变白。
“惩罚”期间,他没有资格主动索取,包括主动希望她多温柔地碰触他。
会不会惹得贺锦更生气?更……厌弃他?
凤烨思绪纷乱,正想办法补救,偏偏这时春药的劲儿上来了。
少年性器翘的高高的,不时抖动一下,却被堵着一滴也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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