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系统做了什么调整,他被抱去喂奶的时候会自动调整为奶瓶,这一点倒是还挺人性化的。
吃完奶,叶斐然打了个奶嗝,伸了个懒腰又开始扒拉新瓜。
果然又有新瓜到帐,他读着题目声如洪钟:“什么?大表姐议亲,是何家的嫡长子。看似温文儒雅,实际上有家暴倾向。表姐出嫁一年就被虐待至死……啊这这这这……”
刚恢復了些许血色的叶夫人又跟着操上了心,她皱眉问旁边的倚翠:“大嫂近日可是要给黛滢议亲?”
倚翠点头:“是,说是就要过三书了,这几日就要下聘。定下的是何家大公子,与咱们苏家很是门当户对呢。”
先不说何家是朝中正三品的户部左侍郎,这何大公子也是乡试的解元,进士二甲第十七。
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在京中颇有些才俊之名。
如果不看别的,单单是这些条件,对于如今的将军府来说,这桩婚事是一等一的好。
怀中婴儿的心声又传来:“不得了不得了,何家大公子癖好特殊,喜欢打人只是其一。他竟还……啊啊啊真是羞死人了,死在他房中的侍妾已有三名,其中一名还是快意楼的头牌……”
叶夫人若有所思,对倚翠说道:“翠儿,你去和大嫂说,就说我也想相看看看黛滢的夫婿,明日便设个小小家宴,请他们过来热闹热闹。”
倚翠没多问,转身便去办事了。
叶夫人又叫来了依红,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依红也领了命去了。
苏黛滢是叶夫人大哥的女儿,是家中嫡长女,苏夫人对长女的婚事很是看重。
千挑万选,才选中了何侍郎的长子,若是真像叶夫人所听到的那样,那黛滢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论如何,这件事还是要查清楚的。
通过前几次听了儿子心声后所判定的事实,叶夫人对这心声是深信不疑。
她是不论如何,也不会让黛滢入这个火坑。
只是,黛滢是家中嫡女,何家又怎会如此欺辱于她?
想必这里面,应该也有文章吧?
第二日,由于叶夫人才刚刚生产第三天,未免劳累,便在暖阁设了小宴。
苏夫人温婉端庄,生产那日她是在的,一进门便握住了叶夫人的手:“小妹这身子还没好就操心滢儿的事,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再说?一切有我在呢,不会委屈了那丫头的。”
叶夫人与大嫂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是难得的姑嫂情深,两人从未有过一次争执,苏夫人也是真心实意的为这个小姑着想的。
好在娘家人给力,叶夫人也才算有了那么一点底气与叶承泽对抗。
叶夫人轻轻拍了拍苏夫人的手,说道:“滢儿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的婚事,我怎能不亲自把关?”
这时门房来报:“何夫人带着公子上门了。”
叶夫人点头:“那便请他们来暖阁坐吧!”
此时的叶斐然已经躺到了摇篮里,他睁着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想今日好生热闹啊,是什么节庆吗?
这时,一个娇俏粉嫩的脸颊朝他凑了过来,鹅蛋脸挺翘鼻,眉若远山,唇似丹珠,肤如凝脂,漂亮极了。
叶斐然的眼睛亮晶晶,心想哪里来的漂亮小姐姐?
小姐姐手里还拿了个波浪鼓,一边逗他一边说道:“斐然,你是斐然对吗?我是姐姐,是大姐姐。斐然长的真漂亮,等你长大了大姐姐带你去玩儿怎么样?”
叶斐然了然,原来这位就是他的大表姐,随即又想到了昨天刚刚吃过的瓜。
【大表姐?就是那个嫁进何家不到一年就被何大虐待至死的大表姐吗?长这么漂亮,何大怎么忍心下手的?那时大姐已经怀有身孕,一尸两命啊……】
苏黛滢吓的扑通一声把波浪鼓掉到了地上,不远处椅子上坐着的苏夫人责备道:“都要议亲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仔细吓着斐儿。这是怎么了?”
苏黛滢面如菜色,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
刚刚她是幻听了吗?
这时何家母子到了,何夫人一进门便大着嗓门儿招呼:“苏家妹妹,你可好些了?我今日给你带了一根百年老山参,专门给你补身子的。”
叶夫人倚在榻上未动,隻招呼道:“何夫人,我身子不便,就不起身招待了,您请坐。”
她抬头看了一眼何夫人身边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的青年,便问道:“这便是何大公子吧?”
何夫人立刻把儿子推到了身前,介绍道:“正是犬子,犬子不才,乡试时便得了解元。去年大考,也得了进士二甲,如今在翰林院供职。”
这话里话外,全是对儿子的讚美,你们苏家攀上何家,那可是烧高香了。
摇篮里的叶斐然冷笑一声:【呵呵,所有进士都得去翰林院,得瑟什么。】
众人怔住,都以为自己幻听了,唯有叶夫人一脸淡然,点头道:“嗯,何大公子果然一表人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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