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在我们送您就医前,德罗斯公爵就已经为您急救过了,所以没有生命危险,主人甚至已经可以下地自主活动了,但是您却一直昏睡不醒,主人非常担心您,我派人给他传递了您醒来的信息,应该过一会儿他就会来看您。”
人与人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弗雷德里克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抽走了一样绵软无力,而隔壁奥尔菲斯已经能跑能跳了。
“他为什么要救我?”
我可是差点杀了你,奥尔菲斯——
管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老人弯下腰,向oga深深鞠躬。
“德罗斯公爵在抢救过您后曾陷入一段时间的昏迷,在清醒的最后时刻一共向我嘱托过三句话,第一句话是告诉我,他担心您在他不在时发病倒下,提前给自己提取了信息素放在保险箱里,让我在您感到不适时拿出来。”
“第二句话是他担心您会被其他alpha、oga的信息素影响,特意吩咐我为您准备单独的病房,全员beta的医护。第三句话才是告诉德罗斯小姐别担心,他没事。”
“……”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我差点就杀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还是你对谁都这么好?
“克雷伯格先生,其实主人对您一直……格外在意。”
“是吗?”
他把我绑在地下室实验,把我关在酒店里强奸,他毁掉我的人生,否认我的人格,伤害我最深的人就是他!可是你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别这样对我……我受不了……
弗雷德里克痛苦地抱住了头,他感觉心好乱,煎熬、烦躁、苦闷的同时又升起了一丝期待。不要啊,不要再期待了,你还记得你每一次升起期待时奥尔菲斯都是粉碎你的期待吗?
“克雷伯格先生,其实您每一次陷入失神的状态,都是德罗斯公爵无微不至的亲自呵护照顾您,在那个状态下您失去了自理能力,是主人一口一口给您喂饭,替您梳理头发,穿戴衣物,守着您直到那个状态结束——”
“把我变成那副模样的明明就是他!现在又来装好人了?!那一开始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弗雷德里克抓起手边的装饰用的盆栽就砸了出去,陶瓷花盆碎裂成数块,其内里的泥土却没有摔坏,反而像一个滚筒一样硬邦邦的粘连在一起,咕噜噜地滚到了病房门口某人迈进来的鞋面上。
奥尔菲斯穿着素净的病号服,面色发白,神情自若,他绝对听到了oga刚才的暴怒时的发言,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背着手,迈过了花盆的碎片,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
“辛苦你了,管家。先下去吧,我有话和弗雷德里克说。”
管家恭敬地低下头离开了,寂静的空间中就只剩下他们二人。弗雷德里克不愿看见他,紧咬嘴唇,没有再发脾气,攥着被单别扭的别开了头。
奥尔菲斯自己拉了一张椅子,毫无芥蒂地坐了过来,他既不解释也不澄清,他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把那枚戒指递给了他的oga。
“嫁给我吧,弗雷德里克。”
“……你是白痴吧。”
oga情绪激动的开始大吼大叫,他鲜少会表现的如此失态,也不想这样失控。但这枚戒指扰乱了他的思绪,让弗雷德里克没办法不去在意它。
“你绝对是白痴,傻子,蠢货,大蠢货!!”
“嗯嗯,我是白痴,傻子,大蠢货,所以呢?你愿意嫁给我吗?”
alpha这副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姿态让作曲家顿时哑火了,他望着对方神情平静凝视着自己的神情,顿时感觉心里五味杂陈,好像被架在恋爱的火焰上炙烤那般难受。这不应该,他不应该如此轻易的原谅这个伤害了自己的家伙,不应该答应仇人的求婚。于是弗雷德里克更加气愤,他一直以来压抑的怨气怒火都一齐迸发,朝造成他苦闷的元凶疯狂发泄着。
“你这么伤害我,居然还有脸向我求婚?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恨你,巴不得你去死吗?”
“你害我变成这副模样,都是你逼我的,奥尔菲斯。我凭什么嫁给你?嫁给拿我做实验、强迫我发生关系的你?”
“我不得不每天被关在房间里等待你回来,这副身体在进入发情期的时候到底有多痛苦你知道吗?我还会时不时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明明我是一个有自尊有人格的人,却被你当成玩物,只能在你的施舍下才能还算体面的活着。想要时强迫我,不想要时一脚踢开,我的人生都被你毁了——”
“我对你只有憎恶之情!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懂——”
“对不起。”
“……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
家诚恳的低下头向他道歉,反倒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弗雷德里克感觉诧异,他对着奥尔菲斯发泄怨气,什么话都敢说。按照常理来讲,敢这样跟alpha说话的oga都会落得一个凄惨的结局,比如他的母亲就是如此,母亲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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