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兼职工作内容并不困难,林耀祖上手得很快,纸醉金迷是常态,他也学会了不看不听。
到了换班的时候林耀祖照常换回自己的衣服从后门离开,身后沉重的铁门隔绝了靡靡之音,空旷的巷子里传来夜深人静的气息。
他要绕到前门去坐公交车,这短短两三分钟的路程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意外。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华贵的房间里,看这装修风格很像他工作的那些包间。
“把他弄醒。”
有人吩咐后,有液体被泼在脸上,酒精的味道蔓延开来。
林耀祖被人抓着头发抬起头,脸被抬起迷迷糊糊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男人,有些眼熟。
“看你还嚣张,知不知道惹了什么样的人?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餐厅里就是这个男人指着他破口大骂,林耀祖没有忘记,但此刻他被抓来因为什么,给柳书宜出头?
头还有点晕,后脑勺阵阵钝痛袭来,陈文锦也没再管他,一旁的黑衣人给他倒酒点烟,自己玩着手机一脸不耐烦。
没过多久,房间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没有让林耀祖意外。
“我很忙,叫我来最好不要说一些不知所谓的废话。”来人站在门口便发话,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摆出公事公办的语气。
“五分钟。”
“别急嘛。”陈文锦朝后打了个手势,起身走近柳书宜做出拥抱状,“这个大礼,你一定会喜欢。”
柳书宜嗤笑一声避开他的手臂,抬眼间不经意看到陈文锦身后的人意外地挑眉冷笑,“这就是你说的大礼?”
陈文锦摊开双手不置可否,一脸邀功的表情。
似乎这的确足够提起来者的兴趣,柳书宜推开陈文锦走进房间,沉重的大门在背后缓缓关上发出砰的声响。
后面发生了什么林耀祖已经无暇在意,从柳书宜出现的那一刻起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打下的那一拳并没有给他带来报复的快感,反而埋下了无穷尽的恶果。
他被人捕获献给恶魔,作为一件顺手的人情。
柳书宜和陈文锦说些什么没过多久便离开,林耀祖也被一同带走,他走到大厅猛然发现这就是他兼职的地方,而冬姐站在门口异常恭敬,在看到林耀祖站在柳书宜身后半步时面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视线,摆出笑脸对柳书宜说慢走。
是在同情他吗?林耀祖沉默地跟着柳书宜上车,还在回想冬姐那道眼神的含义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饿了吗?”
耳边的声音是熟悉的清冽,这次没有陌生的疏离林耀祖浑身僵硬的同时心中警铃大作。
“没有。”
他回绝的冷漠,柳书宜也没为难他,搭在大腿上的手指暧昧地摩挲了几下便毫不留恋地收回。
林耀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车子开进底下停车场,林耀祖跟着柳书宜下了车。
刚一进电梯就感觉到一只手贴在屁股上,揉捏的力度很轻微,林耀祖浑身一僵,看了一眼悬挂在角落的摄像头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开了半步。
“别太过分。”
他压低的声音并不难听清,而电梯里的另一个人置若未闻地再度将落空的手贴在了应有的位置。
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徘徊在裤头隐隐有探进去的趋势,林耀祖猛地按住身后作乱的手低吼道,“你要不要脸,死变态。”
电梯上鲜红的数字不停滚动,最终停在哪一层楼没人在意。
被叫做死变态的人只是无所谓地勾唇轻笑,在电梯门缓缓开启的同时抽回手走出去,一派光明磊落的正经人模样。
被猥亵的当事人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一进屋就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瞪着屋子的主人。
“死变态,要做就做赶快完事,老子没空陪你玩。”
左右逃不过挨上这一顿操,不如早点完事。
柳书宜去冰箱拿了两瓶水,一瓶放在林耀祖面前在他旁边坐下。
“急什么,这么欲求不满想吃我的几把?”
液体的颜色很眼熟,林耀祖不会忘记,太过震惊以至于没有破口大骂柳书宜下流的言辞。
“放心,没下药。”柳书宜自然看出了对方心中所想,自然地将饮料打开喝了一口递给林耀祖,“真的,没骗你。”
林耀祖迟疑地接过,但是他没喝,紧盯着柳书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要告诉我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了叙旧。”
在那个包间里他被绑着像物品般丢在地上,他之于柳书宜,可完全不像是什么值得开心的角色。
“难道不可以吗?”柳书宜凑近他,美人面精美得令人炫目,“毕竟我们曾经度过了很快乐的一段时光,不是吗?”
快乐?林耀祖反应过来柳书宜话中的含义。
的确,至少对于柳书宜来说确实如此,仅仅对于柳书宜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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